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莫名掉进了这么个古代鬼圈,天天受鬼缠受鬼吓,这些已经超出我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承受能力,我约莫我是今天要是不死,以后也不会活太长!作为炮灰女成为别人爱情的牺牲品,这种冤死的结局也太悲催了!
想着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对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
听见耳边钟表的‘滴答滴答’声,我渐渐恢复了意识。
第一感觉就是好痛,额头上伤口的疼痛让我的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想到头上的伤口,昨晚的惊心动魄的画面瞬间涌上我的脑海,所有思绪瞬间回笼。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愣了一下后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唏嘘。
明媚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屋里,我舒服的往薄被里缩了缩,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脸。
昨晚疯癫的女鬼为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男鬼想剥我的脸皮还想杀我的事就好像刚刚才发生。男鬼和女鬼的脸交错浮现在我眼前,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重要的是我还活着!我的脸皮还在!
那男鬼的妹妹姓巫,女鬼又叫他瑾贤,那么他应该叫巫瑾贤。可是他为什么叫我娘子?就连她妹妹也叫我嫂嫂,难不成我是他夫人的投胎转世?这也有点太扯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还有他跟那女鬼又是什么关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是痴心女vs无情汉?
正当我想得起劲儿的时候房门被一把推开,芙蓉姨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旗袍,一张脸拉的老长,走到屋里把手里的粥‘嘭’的一声放到我的床头桌上,对我的不满已经丝毫不加以掩饰了。
我默默支起身子不说话,她上来伸手隔着纱布戳了两下我头上的伤口,我顿时疼的呲牙咧嘴,伸手护住额头,有些埋怨的睨了她一眼,她却居高临下的抛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两个之间顿时升起了一股火药味儿……
“哼!你有什么可不满的!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躺在后门那呢!亏我还连夜找了大夫给你缝针,你个小白眼狼,还给老娘闹情绪!”芙蓉姨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絮叨起来。
“找大夫给我缝针?”昏迷的时候我动了手术?我怎么一点印象和感觉都没有?
“咳咳,时间紧迫来不及,反正伤口也不长,我就找了对门的李兽医,他技术挺好的,我看着缝的挺好……”芙蓉姨看了眼惊呆的我,马上收了脸上不自然的神色,故意做出一副严厉的样子说:
“以后少往后门跑,你是离不开这宅子的!还有我知道你在我让你嫁人这件事上心存不满,但我劝你还是少做傻事的好,自毁脸蛋只能让自己出嫁时降身价!到时候你那不务正业的老爸回来还得责问我!行了,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芙蓉姨一鼓作气跟竹筒倒豆子似得,说完怕怕屁股就走了,留我一人坐在床上凌乱。
这个时候我该说些什么好?芙蓉姨竟然找兽医给我缝伤口,真的不怕麻醉药用过量把我弄成脑瘫吗?还…真的是她在后门发现的我?呵呵,后门可是她情夫常出没的地方,以为我不知道?这人撒谎脸都不红不白的,心理素质真好。自毁脸蛋的什么的我都懒得想了……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将床头柜上的粥吃了个精光,又起身给老爸打了个电话,提示对方依然是关机,我隐隐有些担心,按照往常来说,就算老爸在不务正业两到三天至少也会回家一趟,也会开着机的,像现在这种活不见人的情况真的很让人担心。
之后又打了几次还是打不通,我看了会儿电视又有些睡意,这几天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睡不踏实身体也有些莫名的乏累,这会儿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睡梦中的我感觉自己就像陷在柔软的棉花里,全身心的放松,十分舒服适惬。忽然,我嗅到一阵淡淡的冷香,味道沁人心脾非常好闻,我好像在哪闻到过?
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身,我睡梦中心头一跳,混沌的脑子却无法思考,我的后背紧紧地贴上一堵人墙,拦在我腰间的手臂也轻轻收紧,让我和身后的人紧密贴合,他身体的泛着微微凉气,我下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我竟然有些喜欢与他的肢体接触,不知为什么,我心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