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打人,但现在楼宴之在她眼里就是金主爸爸。
她忍。
等拿到新合同的那天,就是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
梁殊后面回去的一路上都哼着歌,心情别提多愉悦了。
楼宴之要回公司,她今天要回剧组。
但梁殊后面想了想,还是让楼宴之先把自己送回了鼓楼。
她手上带着楼宴之姑姑送的价值不菲的镯子,总不好一起带到剧组去。
鼓楼有保险柜,她准备先回去把镯子收起来。
当然她还有另外一层顾虑,这手镯是楼宴之姑姑给侄媳妇的,万一哪天,她是说万一,她和楼宴之闹掰了,东西总要还回来的。
不过这话她没敢和楼宴之说。
怕楼宴之连会都不开了,教她做人。
梁殊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在鼓楼住,一回了这边,房子里冷清清的。
这边没人住的时候,梁殊也很少叫阿姨上门打扫,房子里连一点人气都没有。
梁殊把手镯塞进保险箱后的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自己抱回来的那束百合。
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插起来放客厅。
“花瓶,花瓶,花瓶放哪里了?”
梁殊上次买回来了两个很仙气的花瓶,买回来就闲置在一边,始终没插过花,这会儿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梁殊四处翻找了半天,最后在杂物间找到了那两个花瓶。
一大捧百合里面有三十几朵,她正好可以分开放在两个花瓶里。
她找来了一把剪子把花束外面的蕾丝束带剪开。
怕不小心剪刀花茎,她还特意小心了些,但剪开后,聚拢在一起的花枝突然散开,里面突兀地裹着一个白色的小盒子。
她有些意外,一时没拿稳。
连盒子带花枝,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梁殊弯腰把掉地上的花都先捡起来,随手先插在了花瓶里。
最后扫叶子的时候,才终于捡起那个白色的小盒子。
她起初以为是花匠包花的时候不小心掉进去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凑到眼前细细地观察一番,才发现角落里印着一串logo。
是她在疗养院看到的那个顶奢品牌的logo。
姑姑放进来的吗?
梁殊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小盒子上挂着一把金属锁,但锁上还没钥匙,她随意在网上搜了搜,才发现这原来就是之前小护士嘴上说的‘装饰用的小盒子。’
只是再看一眼官网上标注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