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这一石头,正好砸在阿水脑袋上,想必砸得不轻,阿水嘴里咝咝吸着凉气,眼角还一抽一抽的。
&ldo;阿水,你没事吧?&rdo;肖肖咬着食指,很不好意思。
&ldo;哎哟,小侄媳妇,那块石头是你扔的呀?&rdo;阿水苦着脸说。
&ldo;唔。&rdo;肖肖点点头,走过去摸摸阿水的脑袋问:&ldo;你没事情吧?&rdo;
&ldo;还好我阿水脑袋硬,不然就被你砸晕了,你没事乱扔石头干嘛?&rdo;阿水把手放在眼前看了看,还好没出血,大概只鼓了个包。
&ldo;又跑来个大猴子,把我的牛肉干给抢掉了,阿水,你说你们这的猴子怎么个顶个都那么坏啊,一帮强盗。&rdo;肖肖愤愤地连说带比划。
&ldo;这个啊,猴子嘛,就是这样,还偷东西咧。&rdo;阿水哭笑不得。
&ldo;阿水,怎么样,找到路没有?&rdo;我问。
&ldo;找到了!&rdo;阿水兴奋地吸了吸鼻子,侧身指向他刚才过来的方向,&ldo;就在那边不远,那条溪就在那边,不过……&rdo;阿水话没说完,肖肖啪的拍了下手掌,高兴地叫:&ldo;老天,总算找到了!&rdo;
&ldo;那赶紧走吧。&rdo;我也十分高兴,绕了大半天,总算绕到正道上来了,&ldo;哎,阿水,你刚才不过什么来着?&rdo;
阿水挠挠脑袋顶,说:&ldo;我刚才要说,那条溪在山谷底下,不晓得我们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rdo;
&ldo;山谷底下?!&rdo;我和肖肖同声叫起来,&ldo;那怎么下去?&rdo;我问。
&ldo;我看了一下,那个山谷倒是不深,我们应该可以下去的,就是要费点时间。&rdo;
&ldo;那赶紧吧,再过一阵子天就要黑了,天黑待在山里可不是开玩笑的。&rdo;我说。坏啊,一帮强盗。&ldo;肖肖愤愤地连说带比划。
&ldo;这个啊,猴子嘛,就是这样,还偷东西咧。&rdo;阿水哭笑不得。
&ldo;阿水,怎么样,找到路没有?&rdo;我问。
&ldo;找到了!&rdo;阿水兴奋地吸了吸鼻子,侧身指向他刚才过来的方向,&ldo;就在那边不远,那条溪就在那边,不过……&rdo;阿水话没说完,肖肖啪的拍了下手掌,高兴地叫:&ldo;老天,总算找到了!&rdo;
&ldo;那赶紧走吧。&rdo;我也十分高兴,绕了大半天,总算绕到正道上来了,&ldo;哎,阿水,你刚才不过什么来着?&rdo;
阿水挠挠脑袋顶,说:&ldo;我刚才要说,那条溪在山谷底下,不晓得我们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rdo;
&ldo;山谷底下?!&rdo;我和肖肖同声叫起来,&ldo;那怎么下去?&rdo;我问。
&ldo;我看了一下,那个山谷倒是不深,我们应该可以下去的,就是要费点时间。&rdo;
&ldo;那赶紧吧,再过一阵子天就要黑了,天黑待在山里可不是开玩笑的。&rdo;我说。
穿过一片根本无法直身行走的矮树林,前方出现一块大空地,给人的感觉豁然开朗,刹那间还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原始森林。空地并非空空如也,只是没有高大的树木而已,空地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块,一些细细小小的树长在石块间隙中,还有一种叶片很宽边缘长满锯齿的灌木植物,空地尽头,则是阿水刚才所说的山谷。山谷是一条宽约三十米,深近四、五十米的沟壑。沟壑很长,站在谷顶眺望,也不见首尾,两边崖壁怪石嶙峋,就像利斧在大山身上劈就的一道伤疤,&ldo;溪在哪呀?阿水。&rdo;肖肖伸着脖子朝谷底看了好一会,也没发现溪流,我也一样,压根没看见溪流的影子。
&ldo;喏,在对面。&rdo;阿水伸出手给我们指指点点,&ldo;对面,靠近右边那里,好多草的那边,有条溪流下来,看到了不?&rdo;
凝目细看,好一阵子,我和肖肖才看见隐匿在对面崖壁灌木丛后的溪流,溪流很细很小,目测其宽度不会超过六十厘米,顺着崖壁蜿蜒流下,消失在谷底的小树林中。
&ldo;这条溪是我们之前走的那条吗?&rdo;肖肖有些疑惑,从溪流的走势方向来看,我觉得也不像是我们刚才走的那条溪。
&ldo;不管是不是同一条嘛,沿着溪走,就一定可以走出山的,这是绝对的,你就放心吧,小侄媳妇。&rdo;阿水拍着胸脯跟肖肖保证。这话没错,水往低处流,在山里迷失了方向,最稳妥的方法就是跟着溪流一直走。
&ldo;那我们走吧,赶紧的。&rdo;我说。
&ldo;小侄媳妇,你把包给我。&rdo;阿水接过肖肖的背包,背在肩上,那根用断树杈削成的木矛虽然有些碍手碍脚,他也没舍得丢掉。太阳已隐没在了山后,仅在西边天际留下一抹淡淡的余晖,山谷里的空气沉淀成了深橘色。
隔着一段距离看,山谷的崖壁十分陡峭,可一旦置身其中,就会发现,其实要下到谷底,倒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崖壁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陡峭,即使双手没有着力点,只要踩稳了地方,也可以在崖壁上保持平衡。崖壁上长着不少灌木和野草,野草黄了枯了,但灌木看上去仍旧生机勃勃,坡壁上没有植被覆盖的地方裸露出凹凸不平的石壁,借助这些石壁本身的凹凹凸凸和扎根其上的灌木,仅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安全下到了谷底,比想象中顺利多了。
谷底的光线比上面要暗一些,温度也低了好几度,一下到谷底,就感到一股砭人肌肤的阴寒。地面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块,高大的灌木丛东一簇西一簇。溪流隐蔽在灌木丛后,很小,很浅,悄无声息地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