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扬惊奇地抬起头:“‘六诫’不是你定的吗?避世,一旦被人类发觉身份,引起人类大规模恐慌,血族亲王有权将其□□,直至恐慌消失。长亲,这是你自己定的啊。”
陆离:……
费云扬嗤笑:“真是没见过比你还没原则的神了。”
陆离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既然都说我没原则了……不知道我现在改一改法典还来不来得及……”
费云扬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逼。
他狠狠亲了陆离一口,又薅乱他的头发,发自内心地说:“你比他可爱多了,你像他的小时候。”
“小时候?我可没有小时候,没有幼年,我生来就是……”陆离看了他一眼,轻蔑地说,“能捏死你的那种,你敢对我开嘲讽?”
“不敢不敢,”费云扬十分识时务地讨饶,“我哪里敢嘲讽你,我只敢……在床上狠狠地gan你。”
费云扬眼神侵略,一只手撩起陆离的衣襟,沿着他的背往上游走,又坏心眼地在腰眼处轻轻揉按。
陆离瘫在他怀里,死死咬着唇。
“想要你……”费云扬凑到陆离耳边咬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
陆离看着挡在驾驶座和后排之间的挡板,心中对血族的听力十分绝望。
“昨晚不是……”陆离躲闪。
“没有前晚爽……”费云扬抱怨。
简直是废话,前晚是陆离的初拥夜,费云扬体会到的是双重快感。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费云扬呢喃。
陆离心里垂泪大喊:求别提!!
轿车平稳地驶入贺无忧的别墅,陆离见状连忙推开费云扬:“快,事不宜迟,我们去看受伤的那几个人!!”
费云扬抹了把嘴唇,看着陆离落荒而逃的样子,眸子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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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员被老管家安置在地下一层的几间房里,人已经醒了,但是对于生活在昏暗中十分排斥。
“你们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费云扬问。
“记得。”三个血族五六代老老实实地递上了自己血族的身份卡。
只有第四个,看起来实力低下,血统萎靡,他唯唯诺诺地回答:“我…我不记得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管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那你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费云扬又问。
“我…我不是应该死了吗…那么大的火,我怎么还会活下来,我的家人…”那个血族贵公子[血族的十代以后统称为血族贵公子]说着说着眼看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