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不要太离谱。”季书淳真是服了他这张嘴,怎么什么有的没的都往外说,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死活。
“难道不是吗?”夏君漓反问,“反正都是薄荷,也没差。”
季书淳无奈,季书淳还不能说,他再一次想把当时说要种薄荷的自己打死,要是没有那几盆薄荷,就不会有这事儿了。
阿漓也太记仇了。
“我错了,我以后除了你,一定离所有的薄荷味远一点。”季书淳选择投降,他说不过还不能认错嘛。
夏君漓只是想逗他一下,怎么能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原来自己在他心中这么重要吗。
“不必如此。”他说完低头捏起一颗荔枝,送到季书淳的嘴边,“再说了,虽然我不吃奶糖,但是我喝牛奶,还吃甜甜的小蛋糕。”
季书淳吃下嘴边的荔枝,咬了几下就把荔枝核吐出来,“阿漓,我又没有说不给你吃奶糖。”
不管多少次,季书淳都不太想说出“奶糖”两个字,要只是糖味也还能勉强接受,可为什么就非得是奶糖呢?
这么多年来,季书淳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信息素就是奶糖味,当初在医院,就连医生都不敢置信,想来是从来没有见过奶糖味的Alpha,他这算不算为医学做了贡献。
“知道啦~”夏君漓不想再跟他说这件事,转而谈起别的,“江江说他想过来看我,被我拒绝了。”
“江江?”季书淳眯起了眼睛,就是江月行?叫得这么亲密。
夏君漓拍拍他的手,“就是江月行,他太幼稚了,我不想叫哥哥,所以就叫江江。”
“下次见面,你可不许叫他白毛,我爷爷奶奶很喜欢他。”夏君漓提醒道。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晚上回来之后,季书淳一口一个白毛的,江月行只是染了头发,又不是真的长了一身白毛,至于这么叫吗?
小心眼的男人。夏君漓默默在心里吐槽。
“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当面那么叫的,一看那个白毛就是爱告状的主儿,要是跟爷爷奶奶告状,让爷爷奶奶对他印象打了折扣,那可得不偿失。
夏君漓捏了一下他的脸,“我让江江明天过来。”
“哦。”季书淳眼巴巴地看着他,“阿漓能亲我一下吗?”
“木mua~”
一个吻落在季书淳的侧脸上,季书淳笑了一下,也亲了夏君漓的侧脸,他的眼里满是笑意,“阿漓真乖。”
没过几秒,福伯突然走过来,把洗好的薄荷叶放在空盘子里,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夏君漓见了,有点脸热,他估计福伯也不好意思看着他们这么腻歪,所以才没出声。
“你、过去一点。”夏君漓推着季书淳,接着就低头把薄荷的嫩叶放在冰块上,白中点缀一抹绿,闻起来不仅有水果的甜香,还有薄荷的清爽,美味又醒脑。
“福伯不在了,除了我们没有人在客厅,阿漓不用不好意思。”季书淳就想跟着老婆贴贴,他低头拿起一颗荔枝,剥出果肉,去核之后才喂给夏君漓吃。
他实在没有季书淳那么厚的脸皮,只是送到嘴边的荔枝,不吃也不好,于是他低头吃了,不用剥皮也不用去核,感觉还是挺好的。
吃水果就该这么吃,且全道工序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不会不放心,夏君漓很满意。
“季总还挺会伺候人的。”夏君漓调笑道。
“只会伺候阿漓。”季书淳又喂给他一颗荔枝,“阿漓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