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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1页)

庶四娘被顶的立时胸闷无语。大老爷问:“滔儿到底说了什么?”易云卿看眼柳氏,眼内的冷意让柳氏抖了抖。老夫人已经忍不住自己问抽搐的易滔了,被问了数遍的易滔委委屈屈的指着冬阳。断断续续间老夫人听明白了,也就是易滔看易云卿不回房,柳氏伤心,所以就忍不住跑去骂冬阳。易滔骂的是什么老夫人已经不再意了,她只知道易云卿为了妾责打自己的嫡子!老太爷年轻时也有妾室,老夫人也曾经过这种情况,做为妻一想到夫君为个妾责打自己的孩子,心里就堵的慌。“云卿呀不是奶奶说你,为了个妾打滔儿,滔儿可是你的嫡子!”言下之意就是冬阳这个妾不值易云卿为了他责打自己的孩子。按说老夫人也不是个糊涂的,只是她例来不喜冬阳,这时候又心疼易滔,这心不知不觉便偏了。老太爷皱眉:“够了,别说什么妾不妾的,冬阳是我易家的恩人!孩子嘴碎是该受点教训。”老夫人心里堵得一口气,当下反嘴道:“什么恩人不恩人,没他我们家就活不下去了?再说敢作敢当,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说点实话怎么了?”老太爷被气的一瞪眼,不耐烦的摆手道:“我跟你这妇道人家说不清。”视线转向刚才就一直没说话的冬阳,和蔼道:“冬阳呀,滔儿年幼无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手受伤了就多休息别累了。”老夫人心里堵的慌就完全偏向了柳氏,老太爷心里有愧就完全偏向了冬阳。冬阳看着这些,心里也堵得慌。老夫人说敢作敢当,他到想问问,他做什么了?老太爷说易滔年幼无知,是呀,年幼无知就知道骂‘狐狸精,不要脸,贱货’,那这‘无知’可真够‘无知’的!善良,忍让,不记仇,就是弱软可欺的特性吗?老夫人不想跟老太爷吵,不欢喜的瞥眼冬阳,对易云卿道:“云卿呀,那滔儿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体量体量他一片护母之情。”言下之意是让易云卿今晚进柳氏的房间。易云卿要笑不笑的点头,老夫人当他答应当下便吩咐人散了,当晚易云卿是进了柳氏的房间,可那只是打了个转,只坐在椅子上听柳氏哭哭啼啼的半天,等她哭完了看都没看没她一眼弹弹衣角起身,留下句‘哭完了早点睡’便回了冬阳的房间。柳氏在后气的差点真晕过去。其实在她的计划偏左,易滔那一巴堂是易云卿打的,后来又求同情哭哭啼啼的求情时,就该想到这结果。易云卿回程,见冬阳屋内还亮着光推门进来,问:“怎么还不休息?”冬阳抬眼:“在等大少爷。”桌子上摆着两个小菜并一壶酒,两幅碗筷两个杯子,想来就是等他。易云卿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心颤了两颤。故作轻松的坐在冬阳对面,端起已倒满的酒杯放到鼻下闻了闻,笑道:“还记得五年前我们成亲那晚么?喝交杯酒时因为你不习惯那么喝,还把半大杯撒在衣服上。”“我不记得了。”易云卿一噎,放下酒杯敛着眉。他知道冬阳是在计划着什么,他的忍让跟不计较只是因为他不再乎,不再乎这个家不再乎这里的人,除了易谦,其余人恐怕他转身之后就会忘了吧。所以他呀是个愚蠢的人,花了五年时间才认清这些。冬阳起身取出木盒打开放到易云卿面前。“这是我这次进山采的灵芝,年份在二百年之上,大少爷可以到县城或府城换了银钱,购两间铺子再买间房子都不是问题。”易云卿一惊:“就是因为这灵芝才受的伤?”冬阳不答,继续道:“自从到这里后我都做了些什么,大少爷心里清楚,加上这灵芝我只求一件事。”易云卿放在膝上的腿不自觉捏紧,心内道‘来了’,眼神紧紧盯着对面只能称得上是端正的人。“和离。”18欲那两个字一出口,冬阳感觉全身轻松。嫁入易家是被逼无奈,易云卿娶也是迫于无奈,五年没有变动等的不过是京中契机,现在这个契机已经没了,柳氏也已抬了妻位有了嫡子,那双方都不愿意的这桩荒唐婚姻应该可以作废了。不想易云卿却是想都不想:“我不准。”冬阳懵了。易家流放代表以前一些担忧已经不存在了,打猎、制毛皮、认识草药这些营生他已经教的差不多,新房建了还有余钱,灵芝可卖不下千两白银,可以说他已经为易家谋了一条安平大道。易老太爷不是个糊涂的,易云卿也不是个笨重的,好好经营定能保易家一世无忧。“……为什么?”易云卿满腹经纶能说会道,可在此刻却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大少爷。我不是个挟恩思报的,自流放后我为易家做了多少大少爷心里有数。柳氏已经抬了妻位,大少爷也有了嫡子,我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或许老太爷刚开始不会同意他们和离,但他打猎赚了营生让易家建了新房还有富余,他又真心求去,想必老太爷知道了也只有高兴的份。易云卿皱眉:“你是我房里的人,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冬阳直言问:“大少爷要怎么样才能答应和离?”“那你又要怎么样才能不离开?”这话把冬阳问了个哑口无言,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一直留在易家,五年前没有,五年后更没有。冬阳的沉默不语让易云卿心内郁堵,莫名的升起一股恼怒。“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不对?”冬阳沉默,他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少爷不是厌恶这桩婚姻么?”‘那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易云卿心内如是回,只是这个原因他不会宣之于口。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他不会在还没弄清自己心意时放他离开。易云卿一幅不愿多谈的模样,冬阳也不能强求,只得暂切放下待以后谋划。易云卿脱衣掀被躺回床上,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冬阳坐着发了会呆,用右手随便收拾了桌子也准备休息。躺在床上耳中听着旁边人的呼吸,冬阳想不通易云卿为什么不同意和离。冬阳在纠结,同睡一张床的易云卿也在纠结,纠结于该不该做接下来他想做的事。纠结良久,一咬牙。摸索着向旁边的人伸出了手。木床不大,两个大男人睡在上面中间最多也就隔个拳头宽,虽然在黑夜中对方的表情或许看不清楚,可有什么动作却能感觉到。跟一个男人睡在床上冬阳从来没想过起什么心思,就算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夫婿,在新婚期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不是接受无能,毕竟有过一次,只是单纯的从来没想过。所以当易云卿的手从他的喉咙滑向衣内,贴进他的肌肤暧昧抚摸时,他是真真正正的懵了。瞠目结舌之余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作梦。感觉手下的身体有些僵硬,易云卿贴进冬阳耳边,轻轻吐息道:“我们是夫妻,行房仍是正常人伦。”有五年只经一次人伦的夫妻么?暖暖的气息喷在耳边引起一阵轻痒,冬阳不语,任由伸进衣服里的手抚摸抚弄。行房的事情有过一次,是易云卿在喝醉的情况下强行发生的,他一直记得第二天早晨易云卿脸上的压恶表情。一个不喜欢男人的男人去碰一个男人,不是强人所难?所以他认为,易云卿是做不下去的。男人的冲动是因为感观,如果感观无能那自然会退开。不想。在冬阳第一次表现出他的真实一面时,易云卿对他的感观也随之而然的逐渐改变了。位随着对他打猎功夫和箭术的惊喜;帮助易家的感激;行事真诚的诧异;和同被亲人背叛的怜悯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这份悸动已经让他不想放手。只是他的确没想过去拥抱一个男人,唯一的一次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气愤而为,可当手伸进冬阳衣内所碰到的肌肤越来越多时,易云卿发现,他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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