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摔的有点严重啊!赶紧回去换衣服,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擦伤的,我去给你买瓶碘酒。”
陈贵平说完就推着洛河进屋,在高叔诧异的目光中,匆匆的把手中提着的饭搁在桌子上,然后又跑出了门。
“这咋了?”
“叔,洛哥摔倒了,我去买瓶碘酒回来。”
都不用洛河解释,陈桂平急匆匆的行动,还不忘临走时替洛河解释一声,真是大好人啊!
洛河把小黄放到地上,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了洗手间。
反正都要换衣服,顺便就洗了个澡。
陈桂平说得没错,身上确实有很多擦伤,特别是背上,水冲上去都刺刺的疼,不过还好不是难以忍受。
洛河从洗手间出来时,陈桂平已经回来了,见他出来,立刻递上了碘酒。“洛哥,快点来吃饭!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菜!”
“谢谢!”洛河接过碘酒。
陈桂平说的特色菜名字叫做地三鲜,切成块块的肉糕肉圆鱼圆,撒上香葱,配上木耳,他掀开盖子,还在冒着热气。
葱花带着肉香,鱼香,混合成一种特有的熟食的香味引诱着人的味蕾。
洛河打开碘酒把手臂上的擦伤随意擦了擦,拿起筷子在陈桂平的介绍下,尝了一口。
瘦肉圆子又嫩又鲜,鱼圆滑而不腻,肉糕上装饰的千张奇迹般的与肉结合,恰到好处。
“嗯嗯,确实不错。”洛河点头。
“确实挺好吃的。”高叔也评论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上一杯,“你们要来点吗?”
洛河摇头,他不喜欢喝酒。
陈桂平也连连摇手,高叔便自酌起来。
任谁都看得出来高叔的心情不好,三人沉默的吃着饭。
酒过三巡,高叔的脸色染上了醉红,开始有了说话的欲望,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两个小年轻。
“唉!你们说我对她不好吗?女人怎么这么狠心?为什么啊?”
陈桂平不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情,默不作声。
高叔又嘀咕了几句,见两人没给他回应,他推了推洛河,“小何你说说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就是这种又势利又狠心的女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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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酒的人没轻没重,推人的力道不小,还正抵在洛河刚刚被擦伤过的手臂上。
洛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莫名的却让他有些烦躁。
相比牛婶,他跟高叔接触的其实并不多。他们店名虽然叫做老高早餐店,但是,洛河最常在店里面看到的忙碌身影是牛婶。
凌晨4:00牛婶就起来开店了,收人送过来的面条,煮开水,切配菜,弄调料,一直忙活到6:00点,高叔才过来帮忙煮客人下单的面条。
这基本是早上最忙的几个小时,到了中午12点出过午饭之后,高叔会回家午睡,醒来就出去打牌,再到晚上五六点多钟过来跟牛婶一起吃晚餐,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守一下店八九点再关门,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完晚饭就关门了。
高叔可能并不清楚,洛河知道很多牛婶的艰辛。
洛河有段时间找了个地方比较远的工作,早上四五点就起来准备出门了,早上最早的一班地铁6点钟,他只有赶那一趟才不会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