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渊含糊不清道:“爸爸……”他把尾音拖得很长,还拐弯,撒娇似的。
傅教授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就把手指从姚渊嘴里抽出来,严肃道:“小兔子怎么能吃爸爸的手指呢?”
姚渊有点懵地问:“那小兔子要吃什么?”
傅兴言认真答道:“小兔子要多运动,吃青菜。走,爸爸牵着小兔子去遛一遛。”
被遛一遛的话,姚渊很会。他放下心来。
套上项圈,穿上护膝,带上手套。姚渊看看身上的装备,突然有点慌——这怕不是要遛很久啊!
绕着房子遛了一圈又一圈,姚渊爬累了,扒住傅兴言的脚腕不松手:“老师,我不爬了,好累啊。”
傅兴言温柔又问:“叫我什么?”
姚渊直觉问题出在这个称呼上,于是果断道:“老师!”
傅兴言仍旧很温柔:“不对,小兔子叫我什么?”
虽然不懂为什么,但姚渊不敢再叫爸爸了,便使出撒娇大法,扭着屁股道:“老师……我累了,爬不动了……老师抱抱我……”
傅教授这次不吃这一套了,拉着牵引绳向放道具的地方走:“小兔子连爸爸都不叫了,不乖,要打屁股。”
姚渊被拉着跌跌撞撞地向前爬,眼看着傅兴言拿起一条散鞭,心道糟了。
“小兔子不喜欢编好的单条鞭子,那来试试散鞭喜欢不喜欢。跪好,屁股撅起来。”
姚渊把买回这条散鞭的傅梦君在心里骂了一百遍。他用可可怜怜的眼神看着傅兴言,企图唤起他的仁慈。姚渊已经肯定这是针对昨晚闹到太晚和刚才乱叫爸爸的惩罚。
温柔但无情的傅教授藏好了他的仁慈,无视姚渊可怜的眼神,坚决地把散鞭落在了撅起的臀肉上。只是力度暴露了他的心软。
姚渊没觉得疼,反而带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直往两腿之间跑。
傅兴言看他没喊疼,也放心了,便开始执行惩罚:“十五下,报数,要叫爸爸。”
“一。老师我错了。”姚渊摇摇屁股,扭头看着执鞭的施刑者,努力传达自己的悔意。
傅兴言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姚渊腿间颤巍巍半硬的阴茎,道:“不听话。说了要叫爸爸。加到三十下,从头开始。而且,我是在惩罚你,怎么还打硬了?看来可以重一点。”
没等姚渊给自己求情,比刚才疼一些的触感就袭上了臀肉。姚渊不敢再自作主张,乖乖报数:“一,爸爸我错了。”
“二,爸爸我错了。”
……
傅兴言打上去的力度和掌掴差不多,姚渊的两团臀肉被染上均匀的粉红,又烧又麻。更糟糕的是,总有那么几根鞭梢会扫到尾巴,带动体内的肛塞也跟着乱撞。
三十下打完,傅兴言心里的火气散了点,打算为可怜的小兔子解惑。他牵着姚渊走到沙发边,自己坐下来,让姚渊跪在脚边。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小兔子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说:“昨天不该和梦君闹到那么晚,做那么多次……还有,不该叫老师爸爸。”
傅兴言说:“先把傅梦君买的这个蠢帽子摘了,以后不许戴。”
姚渊边摘帽子边想,好像哪里怪怪的。他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醋味,但他不敢问,只好认错:“老师我知道错了。”说着,用那根在被打的时候早就硬得流水的阴茎去蹭傅兴言的脚背。
傅教授抬脚踩住了乱发情的兔子阴茎,姚兔子立刻就定住了,不敢再乱动。
“还是不知道错,还在勾引爸爸,嗯?”
姚渊简直要哭了——爸爸这个坎怎么就过不去了?
幸好,善于传道受业解惑的傅教授继续解释道:“你一叫爸爸,我就觉得你和梦君才是一起的,你们是一对,我只是个可怜的老父亲。”
傅兴言面无表情,手里还攥着姚渊脖子上的牵引绳,脚下踩着姚渊的阴茎,明明是一副主宰者的样子,但姚渊就是觉得这一刻的傅兴言非常惹人心疼。
可是下一刻,非常惹人心疼的傅兴言又继续说:“不过我又想了想,现在傅梦君又不在家,我就当没他这个儿子。这样再一听见你叫爸爸,又觉得我们渊渊又骚又欠操,连爸爸都要勾引。是不是,嗯?”说着,傅兴言还恶意轻踩脚下的阴茎。
姚渊顾不上心疼可怜的老父亲了,更顾不上同情突然被开除儿子身份的傅梦君。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傅兴言的脚上,又怕又兴奋。
但是傅兴言踩了两下就移开了脚:“不行,爸爸不可以跟儿子搞这种乱伦的事情。”
姚渊松了口气。
傅兴言把姚渊牵着走到厨房,把牵引绳挂在门把手上,自己进厨房做饭,并叮嘱姚渊道:“小兔子不要进厨房。小心被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