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把买茶叶的钱给她了,不占人便宜,是最基本的做人原则之一。
她倒没勉强,笑得和善,说她儿子在车上,不喜欢接触外人,就不多聊了,也不方便送我。
我自然笑着说没事。
……
提着茶叶回去红馆之后,蒋蔚然也刚好回来,正在后院和钟楚楚说话。
我找到合适的机会把这事儿说给他听了,他第一反应就是那个江太太一定是看上我了,想让我给她当儿媳,所以他坚决不同意。
“可是我每天游手好闲也不是办法!再说了,那个江太太,怎么看怎么也是爱子如命的人,不可能这么武断就让外人……”
钟楚楚倒是同意,她劝说,让蒋蔚然允许我做我想做的事。
的确,我总要做点什么,证明自己还有用。
蒋蔚然很严肃地看着我:“要去可以,年后去,并且让包子跟着!”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让步,所以只能点头。
……
三天后,我裹着西瓜红色的大衣如约出去了茶铺。
江太太已经在里面坐着喝茶。
见到我眼睛一亮,起身过来。
“江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怎么样,我们快人快语,你同意么?”
我也不磨叽,说出了我的要求。
一,过年后。
二,有人跟我一起,但他只是在屋外等着,并不进屋。
毕竟煮咖啡时间也不需要太长。
江太太爽快答应,并且把她的住址告诉我,让我年后过去。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红馆大部分已经转移到这边来,然后蒋蔚然把咖啡厅对外营业。
但我们晚上依然住在之前的地方。
他戒毒成功过后,人稍微胖了些,也精神了,充满活力。
二十岁的小伙。
过年的时候,整个红馆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傅瑶也来了。
这是下毒事件之后,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没有大度到跟她打招呼,她倒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艺术家状态。
身上穿着最时髦的衣服,风味十足。
就算是隆冬季节,她也穿得特别花哨,中长款紧身毛衣,长靴裹着笔直的双腿,鞋跟高到让人生畏。
“姐,你还真是活菩萨,请不来。”蒋蔚然朝她飞了一记眼刀,“坐呗,菩萨。”
傅瑶莞尔笑:“你这儿哪还有我的位置,再说了,我忙着全世界办画展,没闲工夫。国内过年,国外可没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