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澈抬脚就想踹。但韩深躲过去了,不仅如此,还拽着他的手腕顺势压上来,一只腿挤入他膝盖,沙发顿时多了两具交叠的人影。“我哪里说错了吗?”韩深眸中带笑,“是很软很好亲啊。”他说一句,就俯下身在宋怀澈唇瓣啄一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人也特别好看。”亲一下。“喜欢我却不说,害我惦记了好久。”亲一下。“但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到这句时,韩深再也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碾着他的唇转变为深吻。宋怀澈睫毛微颤,这次没有推开他,而是闭上眼接受这个吻。手搭在他的肩膀,像推拒又像迎合。他主动张开唇齿。韩深仿若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只手插入他发间,吻得愈发深入。他贴着宋怀澈的唇,含糊说完最后。“想日。”宋怀澈耳后热意未散,更是被他简短两个字弄得浑身烧起来。想踢他,但下不去脚。蓦地,宋怀澈浑身一僵。“你……”韩深没有退开,反而抱着他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大狗狗。“可以吗,可以吗?”宋怀澈脑中难免闪过那夜的画面,匆忙移开视线,磕磕绊绊道:“…不,不行。”可韩深不放手,蹭得更加起劲。唇瓣吻过他的唇角,鼻尖,耳垂,脖颈。温热气体喷洒在肌肤上。“可以吧?可以吧。”宋怀澈被他说得头晕目眩,意志逐渐动摇。其实没什么坚守的必要。他们又不是没做过,更不是番外:前世(一)“柏钰!门口那个肖别尘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不是你放的!”“我不就把你家小白狗拿去和隔壁大黄配对,至于么!”高耸院墙外,一只手先爬上来,接着露出一个脑袋。肖别尘费劲巴拉地爬上来,挥手。“嘿!”院子里,一袭白衣的柏钰躺在软椅上晒太阳,金灿灿阳光洒在他身上。正值春三月,玉兰花开,春意浓浓。柏钰眼睛未睁,沐浴在圣洁阳光下。“哪来的脏东西。”“赶出去。”肖别尘费力扒在墙上,“唉唉唉!春风楼新出了一种酒,你不去尝尝吗?!”玉兰树的光影落在柏钰脸庞,“你要闲得没事就把我家地扫了。”旁边的小厮喊道:“肖少爷,快下来!爬墙多危险——”几息后,肖别尘从墙上跳下来。他拍拍沾灰的手,还没说话,手上就被塞了一个扫帚。“???”小厮鞠躬,“感谢肖少爷光临寒舍帮我们扫地。”肖别尘望着这堪比皇宫的寒舍,“……”他一把丢掉扫帚,来到柏钰身边,不敢碰他,使劲扒拉软椅。“走吧走吧走吧!!!”柏钰一脸杀气地坐起来。-一刻钟后。肖别尘顶着一头包和柏钰出现在春风楼门口。店里小二都认识他们。柏肖两家各是江南有名的富贾家族。柏钰更是人尽皆知。“二位,里边请,还是老位置——”二楼靠窗。肖别尘挥手就让小二上两坛新出的美酒,再来几道招牌下酒菜,恨不得两个人吃空这家酒楼。柏钰撑着侧脸,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桌面。与此同时。楼下,一辆马车低调驶在街上。路过春风楼,帘子被一只手撩开。“主子,这便是江南最有名的春风楼,听闻他家春风醉一绝。”驾车的黑衣人恭敬道。谢淞寒抬眼望去。春风楼门庭若市,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醉人的酒香与菜香从里飘到大街。窗边一抹白影瞬间吸去他的注意。青年半倚在窗前,手肘慵懒搭在窗沿,墨发如瀑,几缕发丝在微风吹动下飘扬在空中,侧脸精致,未见全貌已是人间绝色。谢淞寒望着那抹身影,眼底酝酿起某些东西,淡声道:“是一绝。”黑衣人还以为他在说酒,“主子可要进去?”“嗯。”柏钰他们桌先上了酒。肖别尘麻溜倒了两杯,一杯推给柏钰,一杯放到鼻间轻嗅。“真不错,你快尝尝啊!”楼梯间缓缓上来两个人。小二带他们到柏钰邻桌,转眼就能看到。气质不凡的青年落座后,柏钰偏头瞥了一眼。正好与谢淞寒那双黑眸来了对视。不过瞬息。柏钰收回目光,随即执起酒杯,浅抿一口。二楼有面容姣好的乐师在弹琴,悦耳琴声与酒香混合,风雅无穷。肖别尘喝两杯就上头,上去抢活干,“你这弹得不行啊,让本公子来!”柏钰:“……”下次肖别尘就是跪下,从楼上跳下去,柏钰也不和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出来。柏钰喝完杯中酒,再斟一杯,寻思要不要先走,就感受到一道目光聚在自己身上。他寻过去,再与谢淞寒眼神相对。柏钰轻晃杯中酒,歪了歪头,唇畔勾起。“为何瞧着我?”谢淞寒视线从他的唇部下滑至喉结,眸光幽邃,音色低沉动听。“只是觉得,我们是不是见过。”柏钰轻笑,“许多人都这么与我搭过话。”他们桌点的酒菜上来了。小二一一放下。谢淞寒伸出折扇挡住小二放酒壶的手,姿态尊贵,带着说一不二的气势。“这酒送到那桌。”小二微愣,下意识转头,见柏钰笑意吟吟地望着这边,应道:“好的客官。”小二把酒壶放在柏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