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惯性冷嘲热讽:“我记得你不是属狗的,我只叫你亲我,没叫你咬我。”谢淞寒把他拥入怀中,“骨头就在那里,狗能忍住不啃吗?况且,抛开事实不谈,骨头本身就没错吗?”柏钰:“???”他在说什么??柏钰还想说话,谢淞寒抱得他紧了紧。“好了,狗是没有坏心思的,睡吧。”柏钰:“……”果不其然。该节制柏钰同意要去,谢淞寒肯定不会不去。瑾园不在本市,去之前的机票酒店准备工作都交给助理。如今正是赏花泡温泉的时节,瑾园内的酒店基本都订满了,除了一家特别贵的星级酒店还有套房。得知他们要去瑾园度假,韩深叫上宋怀澈,打算一起去。好在出发当天,柏钰嘴角的伤口愈合了,否则宋怀澈又得念阿弥陀佛。飞机上。池知渺卖弄历史专业素养:“哥哥们,你们知道瑾园是怎么来的吗?”谢淞寒拿出小毛毯盖在柏钰身上,“不用听她废话,困就睡会儿。”柏钰捉住毛毯一端,笑问:“你知道瑾园怎么来的吗?”谢淞寒也只听过广为流传的知识,配合道:“圣熙帝给柏皇后建的。”韩深捧场王:“怎么来的?说说看。”池知渺清清嗓子:“那是柏皇后进宫的第二年,我们都知道柏皇后是被强行掳进宫的,他不喜欢宫内的一切,圣熙帝为了博美人一笑,就命人造了这座行宫。”“但效果不好,柏皇后没表现出多大喜悦,对圣熙帝爱搭不理,圣熙帝就有点生气了,把人堵在寝宫咳咳……那几天御医几乎天天守在行宫!”池知渺极力掩饰嘴角,但变态的笑容还是从指缝漏出来。“圣熙帝不愧是有名的暴君,瞧瞧,给人折腾到叫御医的地步!真是磕死我了……不是,人面兽心!”韩深摸着下巴说:“不一定吧,男人之间本就容易受伤,古代技术不发达,现在一不小心还要进医院打个点滴什么的。”宋怀澈瞥他,“你很会?”“约会。”韩深比了个小指,“不如我找个片子让你瞅瞅?”宋怀澈:“……别恶心我。”后面,谢淞寒听了池知渺的话,忽而转头看他。柏钰静静听着。“看我作甚?”谢淞寒没忍住问:“真的?”每次池知渺科普圣熙帝和柏皇后时,柏钰总要补充几句,今天却安静异常。“啊。”柏钰眺望窗外云海,“你指的是把我弄到叫御医的事?”谢淞寒感觉奇异,不敢相信又止不住追问。柏钰见他这样,逗弄道:“你总是不节制,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是皇帝呢。”谢淞寒抿住唇。“老公。”柏钰攀上他的肩头,笑吟吟道,“所以你现在可要对我温柔点,轻一点,知道了吗?”谢淞寒张了张口,又捕捉到他眼中的戏谑。在他耳畔咬耳朵。“轻了,能满足你么?”柏钰指尖颤了下,别过微红的耳根,“你要对自己有信心。”飞机穿过洁白云层。从前车马很慢,去行宫要驶上半月,如今飞机不过一个时辰。池知渺小嘴叭叭个不停,又科普了不少圣熙帝与柏皇后在瑾园的风流韵事,柏钰靠在窗边,回想起曾经的点滴。时间过去太久了,具体的细节他也记不清了。他也没说错,陛下确实该节制。但叫御医,只是因为他泡温泉不注意时辰,泡晕过去了。陛下生气,柏钰就蓄意勾引,然后被炒到有气无力。唤来太医,传来传去反正歪到天际。-到酒店是傍晚。他们共订的三间套房,柏钰和谢淞寒一套,另外两个男人一套,池知渺作为唯一的女性单独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