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用了,我自己有办法祛除脸上的疤,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苏倾辞顿了顿,又开口道:“哥哥,有一件事我一直心生疑虑。在我去乡下头七年你一直都有给我寄钱财,可是后三年突然就不寄了,是因为哥哥没钱了?还是因为被父亲发现了,阻止你给我寄钱?”
她随即又苦笑了笑,“我猜是后者吧!”
苏梓墨眸光微闪,没有开口,算是默认。
“果然被我猜中了。”苏倾辞自嘲一笑,“他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吧!”
“阿辞,别这么说。父亲他自有说不出的苦,但其实他的心里也是疼爱你的,否则此次他也不会同意接你回京了。”
“他能有什么苦,还不是因为我是克星。”
“阿辞,别胡说,你不是克星。”苏梓墨沉了声,“那名江湖神棍早就被父亲处置了。”
苏倾辞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算了,不说这些了。”苏倾辞转移了话题,“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也一直很纳闷,希望哥哥能替我解惑。”
“你说。”
苏倾辞一本正经的问道:“呐,如果有一天哥哥娶妻生子了,然后你很爱你的妻子,你会在醉酒时把其她女人当成你的妻子给睡了吗?”
苏梓墨不防她会这么问,俊脸微红,看向她的眼神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异样的情愫,语气坚定道:“当然不会。”
“这就对了。”苏倾辞打了一个响指,分析的头头是道:“当年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他怎么可能会因为醉酒把吴氏当成母亲,所以我觉得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苏梓墨眸光一凛,“你的意思是说吴氏从中作梗?”
“没错,我曾听奶娘说过,吴氏打小就爱慕父亲,一心想要嫁给他。可父亲根本不喜欢她,后来还娶了母亲。
以吴氏的性子,她又岂会甘心。所以那晚她很有可能在父亲的酒里下了药,才会令父亲迷失自我,把她当成了母亲,两人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父亲就不得不纳她过门了。
我还听奶娘说过,母亲向来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就病故了,我怀疑吴氏在母亲的汤药中动了手脚。”
苏梓墨闻言眼底寒光乍现,“若真是如此,那吴氏真的该千刀万剐。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让母亲枉死。”
“哥哥,我和你一起查,而且我们还有其它帮手哦!”
“其它帮手?”苏梓墨狐疑的看着她。
“对,它们神出鬼没,无孔不入,而且同伴遍布天下。”苏倾辞神秘兮兮的道。
苏梓墨嘴角一抽,“你说的是老鼠吧!”
“啊?”苏倾辞满脸惊愕,“哥哥,这你都能猜到,真不愧是我聪明绝顶的哥哥。”
这马屁拍的。
“聪明就行,绝顶就免了,不过你的老鼠朋友靠谱吗?”
虽然已经知道她懂兽语,但是找一只老鼠做帮手,听着就不怎么靠谱。
“绝对靠谱。”苏倾辞拍胸脯保证,“米粒绝顶聪明,它定能完成任务。”
那只老鼠是她在墨倾苑新认识的朋友,她给它取名叫米粒。
“我已经让米粒去监视吴氏,吴氏做贼心虚,这几日肯定会有所行动。
到时候米粒就会给我通风报信,咱们再抓她个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