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不动。这倒容易理解,不外乎取共进退自如、左右两便,但是车里到底坐了些什么人,
可就看不出来了。
再定下神来望过去,只有看得见的一辆车子前座上,有个人露出一只手臂,后座的窗玻
璃并没有摇下,而且又有太阳光的反射,实在看不到什么了。
时间稍纵即逝,情况依然不明,心情之焦燥,可想而知。听一下大家的意见,又是各有
主张,却不知道听谁的才好。照陈邦国的说法,那两辆车上一定是那个家伙,应该马上冲上
前去,拔枪就打,干完了再说。余鉴声拍着陈邦国的肩膀,呼他不能胡来,他接着又对我说:
「还是判明车子上究竟是些什么人,再决定下一个步骤,才比较妥当。」我觉得颇有道理,
正待发动引擎把车子开过去之际,坐在后排那位从不发言的陈步云却说了话,他说:「我们
要当心对方车子上有保护他们的安南警探呵!」对,他这么一说,真的提醒了我,无论是出
于主动或被动,事实上都是有此可能的,这可不得不小心,万一对当地的警察作出伤害,不
但事情弄砸了,还会造成难以收拾的局面!此刻,已无暇多事讨论,我一踩油门,朝着还停
在那里的两辆车,开了过去,决意从他们面前擦过,乘机切切实实的看个明白。
当时,车行的速度失之太快了,我要把住方向盘,不便扭头去看,可是嘴里提示着他们
「注意,看清楚」。
看是看到了,因为一瞬间的扫瞄,有如浮光掠影,实在不够清楚,不过,我们想要知道
的,已经有了大半,那就是:两部汽车上包括司机在内共有九个或十个人,其中只认得三个,
除汪精卫、陈璧君两夫妇外,还有一个曾仲鸣,其余的就一概不认识了。至于那几个是随从
的侍卫?有没有保护他的当地便衣警探,当然不是光凭看一眼就可以判定的,可是鲁翘、鉴
声他们几个人,却都异口同声的说:「那几个人不像似警探……」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我们
的车已越过数十公尺,有人回头一看,停在那里的两部车,已开始移动,忽又听邦国大叫:
「赶快掉头,他们跑了。」我紧急煞车,待掉转车头时,眼看看前车已飞驰而去!
听不清楚是谁,正在迫不及待的喊「追」,巧得很,此刻,我心里所想的,也正是「追」;
我已有意追到有效的距离时,即下令射击!
他们的车,分列前后,载汪的居前,另一部车随后,速度比我们的更快,以目测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