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很难做到好处的;可是要想在汪的家属仆从中找到一个合作人,那又几几乎是不可能
的事。你看呢?」我们的看法很接近,不过,热中此道的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晚上,入寝前,我和鲁翘聊天时,也提到这件事,这可不是交换意见,好象带一点朋友
间倾吐心事的意味。他当然附和我,而且他是个爽朗的人,他主张要干么就干个痛快的。
这件事除了上面所提到的几个人之外,其它的同志都不晓得,也没有必要告诉他们。
话再分开来讲,乐醒兄仅长于药物的知识,对于如何才能把药物弄到目标人物的体内,
就需要另外设计输送管道,才能发生作用这一节,他只能处于参赞地位,出点主意而已。实
际上仍有赖于徐先生那方面的推动。乐醒兄为了促进其事的进展,也有意坚定我的信心,曾
不厌其详的说明了由他研制成功的药品,他郑重的说:「已经实验过多次,性能和效果都非
常的好,只要能够使对方吸收,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说着,乐醒兄取出一个纸匣,打开后,里面有三个排列整齐的玻璃瓶上,三瓶一样,都
是无色液体。不过,瓶子上分别贴有a、b、c三个不同的标识,乐醒兄小心翼翼的打开a
瓶的瓶塞,摇了摇,解择说:「这一瓶装的是主体药物,另两瓶则是配料,用的时侯,要看
目的物之不同,视情况差别随意调配剂量之重轻。这种液体,无色无嗅,也有沉淀物质,可
不能凑近鼻子去闻,那也会中毒。这种东西如果注射到体内,一滴滴就可以马上致命,羼在
食物里吞下去,也会很快的因神经麻痹而失去知觉,如不立即施救,将永不苏醒。」说完了
他又很小心的收拾好放回原处。随后他又补充说:「曝光或着热一定会减低药效。」
他说了半天,我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因为我既不具备学术性的讨论条件,也不便稍微表
露一点点怀疑;乐醒兄是个开不得玩笑的人,而且自尊心特别强,一句话不妥贴,也都会招
致他的不高兴。此刻,我心里盘算着:乐醒兄很认真,我绝不能敷衍了事,行与不行必须另
外再和徐先生作进一步商量,期待能获得一个圆满的结论。
我一个人单独的去会晤徐先生,他说也正要找我。徐先生迫不及待的告诉我说:「有一
个送面包的,不知道能不能加以利用。」我请徐先生详细的说下去。
「这个送面包的是本地人,每天早晨替面包房为订户送面包。那一家都可以订,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