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信此人胡言!他是吾族未来的战魂,怎会加害于我?岂是你守卫者的小觑之心所能理解?”堂伟元帅怒吼,眼中熊熊燃烧着愤怒。
陈君瀚并无动怒,只是淡漠地笑了笑,仿佛一切皆在预料之中。“他是忠诚与勇毅的化身,只是未能洞悉全部。我愿效忠国度,此行正为此事。”
"战魂?是他?”警卫队长针锋相对,警惕地扫视,害怕这个人骤然发难,挟持元帅。“此乃杀人狂魔!凶徒!仅用一掌,竟就捣碎了公安副局长的心肺!此人极为危险,我绝不容他伤及元帅分毫!除非踩过我的尸骸前行!”
堂伟元帅闻言目光更甚,兴奋在眼底跳跃。
“这说明陈勇士身负奇能!敌患逼近,个人恩怨怎能放在首位!应当以家国的生死存亡挂怀!你的目光太狭窄了!”
队长这才恍悟,有些尴尬地搔了搔头。“可是,我们都已经被压制多年,单凭一人有何用?那蓝策也不胜敌啊?难道他一个人就能荡平所有入侵者?”
"非单枪匹马矣!"堂伟元帅挤到警卫队长前面。“陈将军能否为我国淬炼一支精锐战队,领军抗敌?”
若论唤醒人的潜能,陈君瀚在短短一刻内,已令杜氏父子的武学修为大增。训练一队军队固然是劳心费力,但单独上阵更会提升自身的破坏力量。
“无需他人,只我足矣。”
陈君瀚步至窗边,推开窗户,转身未顾,留下一句。“七日后,备酒席候我归来。”
语罢,一跃入天,辗转腾挪,身影投入了飞掠而来的一架战机中。
"前进线,战斗!”
那无机舱门的战机颤颤巍巍地升空,飞向战火纷飞的前线。
“怎可能,全军覆灭!”日寇将领中佐十郎听闻前方战报,满是惊骇与不敢相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可恶!死定了!蠢货!愚蠢的家伙们!”前段日子即将占据中华中部的领土,却突现一位来历不明的小子助八路击溃敌军,他因此次失败被天皇狠责。
手下精干的特工伤亡惨重不说,连手中的兵权也锐减过半。唯有副将剖腹自尽才换来天皇的宽容,此后他击垮北线上迟迟难以攻克的据点,铲除国民党名将兰刹,这才将耻辱翻过,重回帝国军事权力的核心,重掌属于他的军队。
然而现在,那个杀人如麻的猛兽再次出现了!
他是不是有意针对自己,次次选择对付自己部下的队伍?
难道是有内部人士泄露,使得帝国军团方位暴露无遗。
“他来了多少人?”中佐咬紧了牙关。
“只有他一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