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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棣青安置好李慕，起身去卫生间。项棣津不知何时站到李慕跟前，笑道：“好久不见。”

李慕回神，笑着点头：“好久不见哥哥。”

项棣津自顾自坐下：“不建议我坐下吧？”

“当然不会。”李慕招手服务员，又点了几样。

项棣青回来，看到项棣津，诧异：“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慕眉毛几不可查地轻挑，项棣津笑得臭屁：“刚刚。”

“哦。”项棣青在李慕旁边坐下，笑眯眯：“刚才向这边走的时候，发现我们李慕怎么这么帅。”

李慕抬手揉揉项棣青额发，淡笑不语。

项棣津无奈摇摇头：“小青，你难道没有看到同样是帅哥的我吗？”

项棣青头也不回：“没有。”

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项棣津将车钥匙递给项棣青：“小青，去把我的车开过来。”

项棣青看一眼李慕，李慕点点头，拿着钥匙起身离开。

等项棣青走远，李慕才收回视线，淡淡道：“说吧，哥。”

“不要怪小青，是我请她帮忙的。”

“我知道。”李慕说。

项棣津眼睑轻垂，抬眸：“我喜欢李云，可以吗？”

李慕手指微攥：“换个话题，好吗？”

“难道你还在怪李云？”项棣津急切地看着他，“那不是她得错，你知道的。”

李慕冷笑：“不是我在怪她，是她不想回来。”

项棣津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难道不是吗？”李慕看着窗外，淡淡道，“这么久一通电话都没有，不是我在怪她，是她不要我。”

李慕看到项棣青已经将车开来，自己推动着轮椅，慢慢移出。项棣津忙起身帮忙，将位置摆好，李慕说：“不用了，哥，我自己可以。”

“李慕……”项棣津快步跟上，蹲在他身边，“其实你拖这么久，不就是在等她……让她回来的理由。”

李慕推开项棣津的手，什么也没说，慢慢推着轮椅向门口走去。

项棣津扶着李慕上车后，嘱咐：“慢点，回去给我电话。”

等车走远，他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车上，翻看钱包，夹着一张很旧很旧的照片，小男孩和小女孩对着镜头灿烂地笑着，只有那小女孩的笑容略显胆怯。

项棣津无声地笑了：“果然是李云啊。”只有她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眼神，明明很开心、很幸福，可又怕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