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只是还好?看来我果然是经验不足,他的体验定是没有我那么好了。他拍拍白鸰安慰道:“看来此事还需熟能生巧,待我经常练习,定会进步。”白鸰惊呆了:“经、经常练习?!”他欲言又止道:“夫君,你怎么不要……”顾清遥一脸纯真:“不要什么?”从一开始,白鸰只是用手口帮他解决,一来因为顾清遥从未近过男色,大约对此并不明白,可暂且如此省事;二来顾清遥起初对男色有偏见,他并不想一开始就令他受到惊吓,想着循序渐进。可他似乎也很满足与手口之交,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莫非是真的不懂?
白鸰摇头道:“没、没什么。”顾清遥并没有看出他的疑问,将他搂在怀里道:“早些睡吧,明日大哥要走了,我们去山下送送他。”第章莫名风寒第二天,难得白鸰和顾清遥一起早起了,他穿好衣服洗漱好准备随顾清遥出,依旧是一身白衣,清灵飘逸,顾清遥却看着他腰带皱了皱眉,“大哥送你的玉佩,为何不佩戴上?”白鸰道:“那玉佩是……是你母亲的遗物,我怕不小心弄坏或弄丢了,还是收藏起来妥当。”顾清遥看了看他,道:“无妨,既然是送你的,就是你的了,拿出来佩戴吧。”白鸰点点头,从柜中拿出来佩戴在腰间,问:“好看吗?”顾清遥点点头,拉着他出了。
他们二人送周远翔到山下的彩云镇上,帮他置办了路上用的干粮和水,便送他出城,在长亭话别,约好下个月碧海山庄的武林大会再相见。
顾清遥和白鸰目送他骑马离开,便转头回了彩云镇。白鸰第一次下山,两个人在小镇里玩了大半天,吃了好吃的饭馆,听了好听的小曲。
两人走在街上,一高大英俊,一纤美精致,很是扎眼,再加上此小镇就在烈焰山山脚下,焰山派经常往来,所以镇上的人几乎都认得顾清遥。他们走过一条街,便有许多人对他尊称一声“顾掌门”。
两人走了一会,便进了一家茶馆歇脚。
方才顾清遥与周远翔临别,说起话来如寻常无异,此刻与白鸰两个人并肩而行又并肩而坐,却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亲密,不由得脸红心跳,沉默起来。
顾清遥偷偷瞄了瞄白鸰,却现他也是两颊泛红,白皙的皮肤显得粉红可爱,眼神却有着迷离。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到白鸰手肘扶着桌沿,白皙纤细的手背扶上自己的额头,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顾清遥道:“你怎么了?”白鸰道:“有些头晕。”顾清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惊讶道:“你烧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烧了?”白鸰摇摇头,“可能是许久没有出门,方才在城外吹了些风,又走了大半天累了,一会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顾清遥道:“既然你身体不适,又如何能再爬山?”白鸰刚想说,没关系我可以坚持,就听顾清遥道:“不如我们在镇上的客栈住下,你今晚在这休息,就不要折腾了,也好请个大夫来为你诊治。”白鸰看了看他,没有反驳。
于是两人在附近最近的客栈入住,顾清遥要了上等房,让白鸰躺下休息,又跟小二多要了一床被子帮他压好,道:“你先在此休息,我出去帮你请大夫,顺便买些东西。”白鸰点点头,觉得浑身冷,昏昏欲睡。
顾清遥去了小半个时辰,请了大夫一起回来。大夫诊了脉,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白鸰虽然纤瘦,但看起来并没有羸弱到一吹风就生病的地步,况且那天他在后山跳舞,吹了山风都并未有恙,今天城外风也并不大,怎么就忽然了烧?顾清遥皱皱眉,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他刚想问什么,就看到大夫连连摇头,不禁心里紧张起来。
顾清遥急道:“怎么了大夫?他很严重吗?”大夫摇摇头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无妨,只要吃了药,修养几天就好。”顾清遥气得差点拔剑,但还是压着火气道:“那就劳烦您开方子了。”大夫走到桌前开了方子交代道:“天气渐凉,夜里寒气重,记得要保暖,不可让他再受凉。”顾清遥答应着,付了诊费,让小二去抓药煎药了。
白鸰喝了药,昏昏沉沉就睡了。
顾清遥坐在床边,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安静的睡颜,脸颊烧得泛红,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不适,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
顾清遥的大手抚了抚他的额头,依旧很热。他端了一盆冷水,将手帕沾湿敷在他的额头,如此重复了两个时辰,他的额头依旧是滚烫。
顾清遥心中有些急躁,却也没有办法。
白鸰又皱了皱眉,呢喃道:“好冷。”顾清遥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又将他的被角压了压,白鸰又嘟嘴道:“冷。”顾清遥想了想,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问:“有没有好一点?”白鸰似乎感觉到了温暖的胸膛,眉头舒缓了些,循着温暖的源头,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衣中,贴在了他胸口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