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9527没有立刻回答,隔了两三秒才开始播报:“叮,恭喜宿主获得一定数量的水原石,折合财富点数8397564点,当前剩余债务值886738245。”八百多万!这对如今见过了大风浪的丛大人而言也不算个小数目了,不过里面应该有五百万是白潮提供的。为了弥补上次的遗憾,花臂首领几乎把整个部落都掏空了,短时间内再来日月城“消费”的可能性不大。好在白潮给他带来了大客户白澜,海鲸首领已经预定了返航的顺风船,最多十天半个月,对方会再次前往日月城采购。“叮,恭喜宿主获得改良版明轮帆船x1,折合财富值10000点,当前剩余债务值886728245。”丛容一愣,他倒忘了明轮船本身也值不少财富点了,事实上,明轮船是目前除了城墙外,炎黄部落最值钱的东西,和小奴隶炎朔并驾齐驱。“宿主,你想过给明轮船起一个名字吗?”9527冷不丁问。确实历史上超过一定吨位的大型船只一般都有名字,像泰x尼克啊,黄x梅丽号啊等等。明轮船不会是炎黄部落唯一的船只,丛容如果想把日月城的生意扩大到其他大陆,以后肯定还会继续造船,不止船,说不定还有兽车。但明轮船终归是不一样的,它是丛容拥有的第一艘船,从无到有,完全摸着石头过河,种种不同都昭示着明轮船值得一个响亮的名字。然而丛大人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给人或者物取过名字,生前养的雪纳瑞cky也是他生物学上的母亲简女士给起的。所以丛容完全没想到他原来还是个取名废。“胜利号?”9527:“……宿主,如果我的数据库没有出错的话,蓝星1759年不列颠海军有一艘战舰就叫这个名字。”丛容:……被无情戳穿的丛大人恼羞成怒:“重名怎么了?原世界还有七个人叫丛容呢!”9527:“不怎么,就显得非常敷衍和不真诚。”丛容:……“玫瑰号?”丛大人换了个思路。9527:……更敷衍了好吗!“拿破仑号?”“阳光号?”9527:……丛容:“……不取了,谁爱取谁取!”“怎么了?”炎朔诧异地看着银发青年神情变来变去,将剥好的壳壳果仁装在小陶碗里递给他。“想不出名字。”丛容捏起一个完整的果仁丢进嘴里,霎时间胡桃熟悉的油香味充斥整个口腔。“谁的名字?”炎朔疑惑。“明轮船的。”丛容比划了一下,“在后世……在我们那里,会给这么大的船取名字以示珍贵。”炎朔没问“我们那里”是哪里,只目光微微闪了一下,笑道:“丛哥有什么想法吗?”“就是没有想法……”丛容抬起头对上少年乌黑明亮的双眸,蓦地一顿,下一秒他忽然道,“我想到了!”
“什么?”“什么?”9527和炎朔同时出声。“白狼号!”丛大人得意得不得了。9527这次倒没再吐槽他敷衍,炎朔一怔,也不由笑起来。丛容将剥好的果仁分了一半给少年,指尖无意间擦过对方的掌心,勾起一小片酥麻的痒意。他正欲收回手,却被炎朔一下子抓住了,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过青年的指关节,仿佛一把似有若无的小钩子。丛容仰起脸看他,炎朔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丛大人的耳朵尖还是不争气地红了,拙劣地顾左右而言他:“仓他们走了有多久了?”炎朔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回忆道:“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丛容垂眸吃壳壳果仁,没再说话。接下去的日子里,丛大人依旧日月城和绿洲两头跑,所幸有白狼在,往返一趟也就相当于从解放碑到洪崖洞的功夫。继葡萄园丰收后,茶树也到了采摘的时节,一拢拢翠绿嫩芽被园组的奴隶们收下来,在丛大人的指导下,摊晾,杀青,揉捻,干燥。银发青年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和煦的笑,但炎黄部落的众人却明显感觉到丛大人心事重重。“是日月城那边的生意不好吗?”茕找到来绿洲送陶器的蜢,小声问。蜢懵逼地抓抓后脑勺:“应该没有吧,我看海贝和海鲸部落的首领都很喜欢超市里的东西,对旅馆也十分满意,留下的水原石比小山还高,我之前在红日部落的时候都没见过那么多原石哩!”“那就奇怪了,绿洲这边的事情也都很顺利呀……”茕神情疑惑。新一轮的棉花,小麦,黄豆和萝卜已经播种下去,没有意外的话,凛冬来临前就能收获,重新长起来的甜树也都榨汁熬成了红糖,树渣做成树渣纸;茕自己负责的兽组一大半母兽又揣了崽,每天的鲜奶用来做干酪绰绰有余。所以丛大人究竟在忧心些什么?丛容在绿洲待了小半个月,新制的茶叶被封装进精美的小陶罐里,和红糖,树渣纸,干酪一起由奴隶们背回日月城销售。其实绿洲的河道和日月城那边连通,同样可以用水运的方式送货,但白狼号还没回来,废弃的兽车倒是有一辆,可没有拉车的疾风兽照样白瞎。自从有颜秋坐镇超市后,一些理货盘库存的事丛容不需要再自己动手,他打算把烧瓷器的计划提上日程。烧制陶器的土窑和超市旅馆同位于日月城,不过两者之间隔了一条废弃的火原石矿脉,谁也打扰不到谁。因此来了两次的白潮还有白澜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让他们无比惊艳,花了大量水原石购买的陶器,就是从一山之隔的地方烧出来的。丛容让石组的奴隶们在陶窑的隔壁又建了一座规模稍小的土窑,专门用来烧瓷。瓷器和陶器最大的不同就是瓷器的胎质更加坚实细密,并且表面有一层光滑漂亮的釉。丛容叫来负责管理陶组的蜢。蜢比刚来的时候胆子大了不少,虽然依旧不敢直视青年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但好歹能把话说囫囵了。“丛大人。”蜢局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脑袋快埋到胸口了。“最近挖出来的白泥颜色怎么样?”丛容问。“颜色?”蜢眼中一片茫然,“就,就是白色的……”丛容:……他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里面有没有特别白的?”这下蜢听懂了,健壮的男奴猛猛点头:“有有有,有一部分白泥白得像盐一样,烧出来的陶器颜色也很奇怪。我就让人把那些白泥留出来了……丛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