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溪向后仰了仰头,笑着看他:“甜吗?”
她还穿着舞台上那件长裙,高束腰的设计,裙摆宽大,金色丝线映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江以渐没回答,把她捞进怀里,勾着她的下巴再度吻了过去。
酸酸甜甜的的草莓味在舌尖炸开,更多的是她口中的清甜馨香,他难免动情,稍稍退出了些,亲了亲她的鼻尖:“甜。”
微凉的指腹从她裙摆处拂上去,极具耐心的厮磨。
许言溪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想收回腿却被他按住。
“溪溪,”轻柔的吻似羽毛掠过,从后颈到耳垂,她敏感的缩了一下,就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想做。”
真的是………
许言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初次,这几天他确实放肆,做的也越来越凶。
平日里对她有多温柔顺和,到了床上,就有多狠。
从一开始,他就特别喜欢和她待在一处,肌肤相贴,经常会抱她亲她。
许言溪对这种事所有认知都来源于他,但也隐隐察觉到,他太过于放纵了。
倒也不是不愿意,年轻情侣贪恋热衷很正常,就是她每次都被弄的惨兮兮,从发丝到脚尖的战栗,临界点又濒临崩溃。
哄她会轻,到最后却越撞越深。
“还没吃晚饭。”许言溪伸手抵住他的肩膀,一脸正色。
江以渐握着她的手,在她指尖亲了亲,眸色潮红:“做完再吃。”
酥麻的触感蔓延而上,许言溪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的说:“回房间。”
江以渐抱着她放在腿上,面前的落地窗洒下大片大片的璀璨灯光,他拿过遥控器将窗帘降下来,宽敞的客厅里只余下了一圈暖光灯。
“在这里。”他说。
这就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
尽管许言溪撩拨他的时候挺大胆,但过后,自作自受也是她。
柔软的布料落在掌心,长裙在他身上迤逦开,带有精致刺绣的裙摆荡起涟漪。
许言溪紧张的不行,心脏砰砰乱跳,咬着唇吞下所有声音,催促:“你好了没有?”
“很快。”江以渐蹭了蹭她绯红的脸颊,揽着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
很快是有多快,他之前也说很快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弄完。
一直到凌晨。
许言溪彻底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的,接触到柔软的被子,眼睛半眯着,含了如织水色。
睡意朦胧间,看到男人俯身过来,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声音里尤带着未褪去的哭腔与春意:“你别碰我。”
他太过分了。
“抱歉溪溪,”
江以渐拢起她被水打湿的长发,用毛巾细致的擦着,抿唇望向她的眼:“没忍住。”
见她始终沉默着不作声,江以渐有些慌了,局促不安的保证:“下次我会注意。”
他已经在竭力克制了,但那是他的溪溪,面对她,再多的自制力都尽数溃散,不值一提。
许言溪迟缓的眨了眨眼睛:“那我的裙子………”
那套长裙,材质舒适,垂感和设计都极好,她还挺喜欢的。
“我赔你,”江以渐唇角扬起,轻轻在她侧脸上亲了下,眸中带笑:“想要多少都可以。”
最后一点小脾气彻底消失殆尽,许言溪觉得自己太好哄,可比他好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