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打发人送柳若莲回去,清空了屋内伺候的丫头小厮,拧着眉问风霄:“这是怎么回事?!!”
风霄跪下回道:“半夜柳侧妃来了,属下想起王爷的话,所以没敢拦着。”
“你明知王妃在里面!!还放她进来?!!”陈醉怒道。
“……那时王妃已经走了……”
陈醉冷着脸:“昨夜下那么大的雨?!她还走了?!!”
“这……王妃娘娘,属下也不敢拦。”
陈醉连早膳都没用,寒着脸,气势汹汹的朝月苑走去。怎么,打算睡完不认账了?他倒要听听,她有什么借口,半夜冒雨都要离开他。
风鸢见着陈醉黑着脸来,也不敢多问,赶紧开了门。
刚进门便传来一股汤药的味道。
陈醉拧眉,寻着药味来到小厨房。绿桃正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扇子,扇着小火炉熬药。
“这是什么药?”陈醉冷着脸问,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绿桃摇头不敢说话。她不知,也不敢问。
“风霄!药倒了,拿去太医院,让赵太医验验到底是什么药,一大清早就要吃!”
陈醉抬脚进屋,江月正倚在软榻上,阖目养神,白色交领中衣绣着缠枝花纹的衣襟拉高了来,堪堪挡住了纤细的脖颈。
一整夜,又是沐浴洗漱,又是让人盯着莲苑和闲云苑的动静,还要让绿桃候在药房门口,人一开门就去取了药回来。不喝过药,她不安心。心里想着昨夜的荒唐事,以为陈醉是把自己当成了柳若莲,心里堵的慌,后来柳若莲去了闲云苑,二人必定恩爱非常。
听见有人进屋,下意识以为是绿桃,软软得问道:“药煎好了?”
陈醉冷着脸问:“王妃哪里不舒服,一大早要喝什么药?”
江月蹙眉,睁眼:“王爷怎么来了?不陪陪柳侧妃?”
陈醉逼问:“本王为什么要陪她?”
江月扬眉,想也不想回道:“柳侧妃侍寝辛苦,王爷陪她应当的。王爷快快回去吧,莫要让柳侧妃寒心。”
他是醉了,但是没有醉的连人都分不清。昨夜明明她也情动,为什么转眼如此无心无情?!她又把他当做是谁了?那个簪花男子?!!
“你昨夜为何而来,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陈醉压着怒气,但凡她说一句,她心中有他,不愿他与柳若莲圆房,他便不追究她昨日给她下药,又冒雨离开之事。
“不过是听闻你喝醉了,送些醒酒汤来,别耽误你跟柳侧妃大好日子。”江月以为陈醉在诈她,他明明喝的烂醉,怎会记得发生了什么。莫不是风霄告诉他自己来过?
见着江月打定主意不肯认,陈醉心里火气蹭蹭蹭冒了出来,不过是个尚书家庶女,自己堂堂摄政王,权柄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有哪里配不上她?她竟然不认与他欢好之事?
陈醉一把将江月扯入怀中,在她惊讶的眼神中粗鲁的撩开遮着脖颈的头发,扯开胸口的交领衣襟,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咬牙怒道:“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原来他真的知道,所以这么气势汹汹而来是要闹哪样?就算她下药不对,但也不是她强上的他啊!!他既然记得,那他还生哪门子的气?气自己替代了柳若莲,玷污了他?!!
江月一手抓住自己的衣襟捂了起来,恶狠狠道:“被狗咬的不行?!你自己认错人,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她昨夜可不似现在这般绝情,明明也是情动,否则他就是再渴望,也不会做那霸王硬上弓之事。如今见着她冷言冷语拒不认账,所以,她是真的对他无情么。她既对他无情,却又情动,莫非她把他又认错成什么人?
陈醉脸冷的像冰一般,嗓音清冷又锋利:“那你呢,你又把我错认成什么人?那个簪花男人?”陈醉不经意看见她头上簪着的山茶发簪,屋里摆放着的各色山茶,山茶,山茶,全是山茶。
他怎么之前就没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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