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文眼珠一转,看着绿桃盛气凌人的说:“绿桃,你们跟远些,我有些家事,要跟月儿说。”
绿桃看了看江月,江月点头,她知道江淮文要闹什么幺蛾子,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江月儿了。
走过几个转角,树荫越盛,江淮文凑的愈发近,故意走在江月前方一点,突地一停,期待江月撞在他身上,然后顺势扶着她。
江月早有准备,他停了,她也停了,还退后了两步。
这个坏坯子,竟是连人伦常理都不顾,往日里就爱用这一招,揽着江月儿动手动脚,偏生江月儿那个傻子,看不出来,还只当她兄长对她好,关心她。
男女三岁不同席,哪家兄长的关心,关心到揽着妹妹的肩膀,头都枕到妹妹的颈边去了??
江月一挑眉,故作惊讶道:“哟,兄长怎么了?怎么停下了?”
这江月儿,今日怎么不上当了?无妨,一计不成还有一计。
“无事,刚飞过了一只黄蜂,呀,好像在你发簪边,你别动,我帮你赶走。”他说着就伸手要拉住江月的胳膊,另一在手装模作样得往江月脸颊摸去。
江月冷笑,所以尚书府的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人渣呢。他爹,见着娘亲,瞒了自己已有家室,骗得娘亲做妾。
而这个所谓的兄长更可耻,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歹心。
江月岂能让他得逞,轻轻往后一退,灵虎一招,脚下一拦。
江淮文没有防备,扑了个空,脚下又莫名的被拦了一下,直直得摔了下去,跌跪在江月面前。
江月灵虎压在江淮文手掌上,提脚踩了上去。
江淮文对此变故愣了一下,手指尖的疼痛让他从色欲熏心中清醒了过来,怒道:“江月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把你脚拿开?!!”
绿桃听着江淮文吼声,生怕江月吃亏,赶紧带人冲了上来
绿桃紧张的看着江月儿,急道:“怎么了怎么了?娘娘?出什么事了?您没事吧?”
江月蔼然可亲,娇笑道:“黄蜂落到兄长手上了。”
说着脚下下了狠力,碾磨碾压:“我帮着兄长碾死这只黄蜂呢,无事。”
“江月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作弄我?!!!你别仗着我宠你,你就越发无法无天了,还不快把脚拿开?疼死我了!!”江淮文疼得龇牙咧嘴,看着江月儿人不大,力气怎么这么大?
江月脚下更是用力,再摇摇头,皱着眉担忧道:“呀,我最近伤着人又没什么力气,不多踩踩,保不齐黄蜂还活着,蛰着兄长了可怎么办?”
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从来没见过作恶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江月儿。
灵虎压着,江淮文怎么都抽不出手来。
江月儿踩着他的手,缓缓蹲了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若敢对燕儿做这种龌龊事,下次,就不只是手了。”说罢,不好怀疑的笑了笑:“你猜猜,下次是哪里呢?”
江淮文看着江月下流的目光,怒目圆睁:“江月儿!!你找死!!!”
江月儿一巴掌扇过去:“你什么身份,敢对本王妃说找死?!”
说着起身,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这人威胁本王妃,押着,我们去找尚书大人讨个公道。”
……到底是谁需要讨个公道?
他们的职责是守护王妃,王妃所行善恶是非,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依言反剪了江淮文双手,押着,跟着江月儿朝尚书大人书房走去。
“江月儿,你还真当你是个王妃了?还拿上王妃的谱了?不过是个玩物,若不是你是尚书府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当王妃?如今竟然敢对嫡母兄长不敬,你眼中可还有这个娘家?!没有了娘家的依仗,你什么都不是!!”
江月由着他说,毕竟多说多错。
侍卫都听着呢,指不定哪句就犯了陈醉的忌讳,不需她动手,自然有人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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