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向这位女士下跪道歉;b、向白老板道歉;c、立马收拾铺盖离开华夏星;d、把你下身那不知耻的玩意禁个把月;e、在脸上写上‘我是色狼’一个月。”黄京冰双眼咕噜一转,急忙道:“我选c!”ab道歉没面子,de那都是什么玩意,c离开就离开吧,虽然华夏星风景不错,但他也不稀罕,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唐水藿面无表情:“我这不是选择题,是排序题。”黄京冰:……白廷没忍住噗嗤了一下。
最终,在唐水藿的淫威下,黄京冰完成了abcde五个选项,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的逃离。
唐水藿递了把雨伞给女化妆师,女化妆师了然,连连朝唐水藿致谢,又朝白廷鞠了一躬,消失在长廊尽头。
海边再次安静,只有退潮的潮水声和雨落屋檐的声响。
白廷看着唐水藿的背影,想着英雄救美完后怎么也要有点后续,不该这么平淡吧?
况且根据“长得帅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长得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下辈子做牛做马”定律,唐水藿怎么也该是前者。
天色渐暗,白廷说了声:“谢谢前辈见义勇为”,正要离开,被唐水藿叫住。
“白老板,我想和你谈谈。”==西湖别墅。
吊灯橘色的暖调光打在楼开墨脸上,就像新酿的啤酒滴落在绝世艺术品上。
此刻,艺术品的神情十分冷峻,仿佛是艺术家失恋时制造的产物。
想想也对,任谁精心烹饪了情侣晚餐,布置好浪漫餐厅,等着爱人惊喜的神情和热情的深吻时,对方身后却跟着一个老男人,并且一屁股坐在他准备的餐盘前方。
“不知道有客人,没有准备,我记得前面两百米有一家餐厅,要不唐先生还是去那吃吧。”楼开墨语调平淡道。
白廷却能察觉到平波中一圈圈荡开的縠纹,急忙道:“没事,先吃我这份,我不饿,等下再弄点。”唐水藿点点头,一点也不推脱,三下五除二将桌上食物风卷残云。
楼开墨的脸彻底黑了,挤出的墨水怕是比王安石染黑的墨池水还多。
唐水藿进食完毕,心满意足,施施然朝楼开墨道:“感谢楼总招待,味道不错。”语气里没有一分挑衅。
楼开墨:……白廷急忙挽住楼开墨的胳膊坐下,从储物器内取了些卤味凉菜,又在桌下捏了捏楼开墨的大腿,终于将人安抚完毕。
唐水藿嘴角始终挂着笑,不动声色。
白廷:“唐先生说有事和我谈,不知可以说了吗?”唐水藿:“其实我主要就是来看看,白老板到底有何特别之处。”这话一股小混混在调戏良家妇女的味道,楼开墨刚多云转晴的脸色再次乌云密布。
唐水藿往椅背一靠,一副在自家的坦荡模样:“这一看着实平平无奇,也不知为何会被绑架。”房间瞬间安静,静得可闻窗外雨滴滑落玻璃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楼开墨压住愠怒,低声问。
白廷被绑架的事件,除了华夏星的人,楼家兄北和叶塞,并未对外人提起。出于对白廷的保护,也出于楼景明的要求,叶塞并未将这事上报。
唐水藿看着楼开墨,没有回答疑问,而是道:“你小时候也被绑架过吧?”楼开墨被绑架的事情,虽然对媒体封禁,并未大范围传播,但在稍微有点权势的家庭都知晓,唐水藿知道,倒也不是离奇事情。
白廷惊讶过后,很快就释然了。这种跑到当事人面前兜底的,若是坏人,也只能是智商堪忧的坏人。
白廷一边取出茶具泡西湖龙井,一边道:“感谢唐先生的关怀,既然看到人都挺好的,还有什么指教?夜深风凉,没事早点回去?”唐水藿盯着白廷,片刻,耸耸肩:“白老板是我见过这个年纪里,最处世不惊之人。”白廷将泡好的两杯茶和楼开墨一人一杯:“谬赞谬赞。”手上空空的唐水藿无奈摇头:“就是小孩心性,总是记仇。”白廷:呵,大哥,你也没成熟到哪里。
唐水藿没再废话,单刀直入:“我想问白老板,你自己清楚被绑架的理由吗?”白廷回想了一下绑架之人的阵势,费这么大力气,想来自己身上必有所图。
为了华夏星?可按照联邦的法律,非法获得的财产,是不被认可的,况且还有楼开墨在后,图财更是难上加难。
不是图财,莫非图色?白廷自认皮囊一般,至少在楼开墨的相衬下,过于不值一提。
总不能是图自己学习强国一万分,浑身闪耀着中国梦的光芒?
“不知。”白廷道。
唐水藿起身,踱步至白廷身旁,在他无反应时,抓住了白廷的手腕。
最先反应的是楼开墨,一个横掌朝唐水藿劈去。两人你来我往数回合,不分胜负。
白廷在别墅夷为废墟前制止住两人:“停!”餐厅一片狼藉,唐水藿抽回手,在衣服上拂了拂:“我就是测下白廷的异能,需要这么大动静吗?”白廷无奈地将东倒西歪的椅子扶起,边扶边道:“我是普通人,没异能。”“没理由啊。”唐水藿盯着白廷,眼神似乎要将人剥皮扒骨。
楼开墨挡住了唐水藿极具侵略的视线。
唐水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