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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就会了啊，”江还见他已经调好了油碟，就去拿麻酱和韭花，“我帮你调麻酱吧。”

路晓晨虽然东北话说得很纯正，但其实是地道的南方人，买调料的时候平易拿了一罐麻酱，但买回来之后两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加水和调料。

“帮大忙了，”路晓晨感动道，“女神你真是无所不能啊！”

平易在屋外摆盘，拎着江还的果汁问：“怎么没拿啤酒？”

江还：“我戒酒了，今天大家都喝果汁吧，还有我家阿姨做的酸奶。”

乔宁宁就坐在桌边，靠着椅背望着江还的背影。

“你们进展怎么样了？”江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路晓晨，“平哥有没有悔婚的意思？”

路晓晨：“暂时没有，看你意思行事，你先专心做你女朋友的工作，我们这边不用操心。”

江还拍拍他的肩膀：“够意思。”

乔宁宁叫她：“小还，需要我吗？”

江还赶紧放下拍路晓晨肩膀的手，说“没事，马上就好”。

路晓晨跟乔宁宁打招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今天乔宁宁没有化妆，一张脸长得清秀可爱，一点都不网红，单眼皮很清纯，皮肤也好，看不出来已经30岁了。

这样的一个姑娘，才第一次让路晓晨有了一种“哦，她是江还的女朋友”的实感，比起之前的那些样子来说，现在她看着和江还般配了不少。

端菜时他试探地夸奖道：“我觉得你不化妆比化妆好看哎。”

乔宁宁皱着眉看他：“你不是gay吗，为什么审美这么直男？”

路晓晨：？

平易替他说了句公道话：“你本来就是不化妆好看，这和是不是gay没有关系，乔宇一个双也这么说，不能同时代表gay和直男？”

乔宁宁往自己碗里猛加辣椒：“我自己做主播的，不比你们知道男的都什么审美？”

路晓晨心想：你好像直播粉丝还没我多吧！这么不肯听人建议所以才这些年都没火吗？

江还只是笑而不语，给大家加菜加水倒饮料。

“呃……”路晓晨找了个话题，“那你今天怎么没化妆，是因为没工作吗？”

乔宁宁：“没工作出门也要化妆的，不然随时会被人看到，化妆只有零次和永远，你一次没画，以后别人看你时就都是你没化妆的样子了，所以只有不见人的时候才能不画。”

路晓晨：所以我们都不是人了吗……

他看着这个论调跟高中生似的乔宁宁，忍不住逗她，转头问江还：“那你认识宁宁的时候，她是化妆的吗？”

“是的。”江还说完，又用手拢着嘴，凑到路晓晨耳边小声说，“但是我开始追她时，是在第一次看到她素颜的样子之后。”

路晓晨笑得不行，也趴在江还耳边小声问她：“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真的不适合化妆？”

江还：“以前说过，她不信，现在我觉得也挺好的，不想让那么多人喜欢她，她这么可爱的样子只给我一个人看不是更好？”

路晓晨给江还竖了个大拇指。

坐在江还对面的乔宁宁不满地看着他们，他们两个又赶紧分开。

路晓晨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之间是江还追的你啊，好幸福，我真羡慕。”

乔宁宁面露得意神色。

平易：“我也可以追你。”

路晓晨以为平易在说笑，只跟他笑了笑，问江还：“是乔宇介绍的吗？”

“不是，”江还说，“但也算是，本来打算让宇哥来教我的，宁宁替了一次班，后来就干脆换成了她，我们就慢慢熟了。”

路晓晨：“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