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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页(第1页)

“怕你大爷!”谢知微再次炸毛,也使出浑身解数夺剑,“就你这三脚猫工夫,给我提鞋都不配!”两个人你来我往,竟是对峙了两炷香的工夫。谢知微愈战愈勇,大有不把何铮弄死,就不罢休的势头。可是几个回合下来,何铮却稍稍冷静了一些。他本是要来找谢之的,怎么倒和这个谢知微玩命打架了?不行,得赶快离开。何铮虚打一掌,趁着谢知微躲闪的工夫,转身就要走。背后谢知微却做了个结咒的动作,一道淡青色光芒顿时将何铮从头到脚包裹起来。顿时何铮脚上像灌了铅,浑身如同打了麻药,整个人一下子倒在地上。他微微睁大眼,“这……你做了什么?”谢知微痛快地笑起来,拿着青萍剑走到他面前:“你没必要知道。我现在可是碧虚真人谢知微,对付你,有的是手段。”何铮:“你想怎么样?”“我为人师表,才不会杀你弄脏手。”谢知微收起笑容,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羞辱我吗?我就把你废了,送到青楼去,你这种小白脸一定相当受欢迎。”对方好像不是开玩笑的,何铮出了一头冷汗:“你别忘了,我和穆涸长得一样,谁敢碰我?”谢知微拿剑比划着:“那就把你脸也废了。”何铮喉咙里咽了咽:“你舍得?这可是穆涸的脸!”谢知微拿剑的手松了松,这的确是个难题。何铮再讨厌,这脸却是穆涸的,一时还真下不去手。要不蒙着眼?要不等穆涸回来,让穆涸动手?可是穆涸几时才回来,他破天荒地去了王府,莫非是对这粗陋的岁寒居厌倦了?何铮窥见谢知微难得分神,立马抓住这个机会,用尽仅存的力气,上前抱住了谢知微的脚。瞬间,一缕蓝色光芒如同藤蔓,沿着谢知微的脚踝顺势往上爬。谢知微措手不及,顿时也站不住了,两只脚像是陷入了沼泽中,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何铮冷笑:“我这三脚猫工夫给你提鞋,感觉如何?”谢知微浑身瘫软,已经几乎拿不住任何东西了,青萍剑“当啷”落地。但他胸中怒气冲天,支撑着他去掐何铮的脖子。这点力度当然威胁不了何铮的性命。可是喉咙被掐着,终究不舒服,何铮也拼了命地反抗。两个中了招的人,虽然已经手无缚鸡之力,彼此却是毫不相让,在地上打滚互掐。不知不觉中,两个人滚到了竹榻下面。再这样拉扯下去,胜算会越来越小。谢知微灵机一动,大声叫喊:“来人!来人!”这里是谢知微的地盘,何铮哪里容他喊帮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谢知微喉咙上一点。谢知微张着嘴,却是半点声音都出不来了。何铮露出了得逞的微笑,谢知微则是又气又急,恨不得再长出几个爪子来,把何铮撕成碎片。正在这时,外面光影晃动。两个人不约而同看向外面,只见鸦青色道袍轻飘飘进入屋内,衣角堪堪垂在竹榻前。来人走路稳健,却悄无声息,一副高人姿态浑然天成。“岁寒居。”那人开了口,声音极轻,却也极为平稳,随后又是轻轻一叹。何铮眼睛一亮,张口就要喊。他身侧的谢知微却眯起眼睛,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他喉咙上飞快点了一下。顿时,何铮也成了哑巴,再也无法发声。他狠狠地瞪了谢知微一眼,顾不上许多,拼命抬起头,两只眼睛极力向外看。可是他身体再也动不了,只能以匍匐的姿态,趴在竹榻下面。来人也不多言,静静地在屋里站一会儿,就去拿了拂尘,打扫屋里陈设上的浮灰。过了一会儿,他停下动作,自言自语道:“似乎经常被人打理……”随后,他放下拂尘,又出去了。何铮恨不能立刻飞出去,但他依然无法动弹,挣扎了半天,最终再次无力瘫倒。谢知微在一旁面露惊奇,因为他看见,这位没心没肺的何顶流,居然已经眼眶红肿,泪流满面了。大约半个时辰,鸦青色道袍又重新回到屋内,这次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飘了满屋的饭香味。谢知微嗅了嗅,空气里掺杂着葱花香油气息,似乎是清汤面的味道。再看何铮,已经没再挣扎。他只是安静地趴在那里,眼泪不住的流,已经在地上积攒出肉眼可见的水渍。但他嘴角竟是带着笑,像是被这饭香味,勾起了这辈子最温馨幸福的回忆。何顶流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会在意一碗清汤面?谢知微还没琢磨出个门道,立马就没心思管这些有的没的了。轻快的脚步响起,有人小跑着进了门,来人急吼吼地喊着:“师尊!”鸦青色道袍站了起来,略带疑惑:“你在叫我?”“自然是叫师尊。”来人一进门,就放轻了脚步,连带着声音都温柔起来,“和师尊半日未见,弟子思念如狂。”“这……”鸦青色道袍像是被吓到了,后退一步,退到榻边,“你没事吧?”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里生出几分自责:“昨夜是弟子太自私,竟不顾师尊的意愿……师尊不怨,我就没事。”鸦青色道袍似乎还没搞明白状况,带着错愕道:“我……我不怨你。”“那便好!”这位“弟子”听了格外开心,直接把人扑在竹榻上,“弟子要和师尊永世相随,再无嫌隙!”随着两个人的重量压下来,竹榻明显晃动了两下,竹篾相互挤压,发出微微的“咯吱”声。竹榻下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望着头顶的榻底,表情凶狠,四只眼睛里齐刷刷射出想要吃人的光芒。作者有话说:抱歉抱歉,看错时间了,以为6号是周末呢番外:岁寒居(四)但目光终究只是目光,穿不透这并不怎么厚重的床榻。床榻之外的二人浑然不觉,甚至那鸦青色道袍还客套上了。“我知道小友的身份了……你我先起来,把话讲清楚,可好?”这位“弟子”静了静,很快笑道,“师尊又和弟子开玩笑了,弟子的身份,当然是师尊最亲密的人。”“呃这……”鸦青色道袍说不出话了。“弟子”见他静默,便大胆起来,也不知做了什么动作,竹榻再次发出“咯吱”声。鸦青色道袍轻淡的语气中,竟是带了几分怒意。他喝道:“住手!”随之一道碧绿光华闪烁,“弟子”闷哼一声,重重摔落在地。“师尊,你……”他后半句还没出口,立刻就被地面地面一道深深的剑痕吸引目光,“这是……”床下的谢知微眼睛一亮,心里接着就是一暖。自家穆涸真是器宇轩昂,雍容贵气。趴在地上,都优雅得像是神仙俯视红尘,比何铮那种绣花枕头小鲜肉帅了不止一万倍。等下两个人拎出来一比,想想有面儿。当然,如果此刻穆涸稍稍抬一抬头,就能看到一丈之外,床榻下他动弹不得的师尊。……就更有面儿了!但立马,鸦青色道袍蹲在了穆涸面前。不但挡住了穆涸朝向竹榻的全部视野,还黯淡了谢知微眼里的光。因那剑痕在角落阴影处,比较隐蔽。鸦青色道袍这半晌,只顾屋内屋外欣喜忙碌,愣是没瞧见,还是被穆涸的动静带过去的。他二人一左一右,专注地研究起这莫名其妙的剑痕。完全忘记了方才发生的小摩擦,以及无视了身后竹榻底下,眼巴巴望着他们的谢知微和何铮。“弟子”表情凝重:“这剑痕,莫非是青萍剑……”鸦青色道袍深以为然:“嗯,的确是青萍剑的剑痕。”“弟子”静默片刻,突然颤声说:“师尊还是生气了,是弟子的错……竟把师尊气得,拿青萍剑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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