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天色尚早,李曦月提议去夜市逛逛。
宇文弈欣然同意,便向王遂恩夫妇俩告辞。
农历五月的晚上,微风阵阵,带着少许热意。
“老板,给我捏一个糖人。”李曦月看到那人的手艺不错,遂开口说道。
“好嘞,请稍等。”
没一会儿,一个缩小版的李曦月就出现了。
“小姐,你拿好,总共五文钱。”摆摊的老头乐呵呵道。
“阿奕,你要不要也捏一个,我请客。”
宇文弈微微颔首。
“老板,我再给你五文钱,帮他也捏一个吧!”
“好嘞!”
“哇塞,人长得帅就是好,捏的糖人更是栩栩如生哩!”李曦月夸赞道。
“这位公子模样真俊,老朽手拙,只捏的出公子的六分好颜色。”老头惭愧道。
“老板,你已经很厉害了!”李曦月竖起了大拇指。
用糯米纸将糖人包好后,李曦月推着宇文弈去了杂耍摊。
“阿月,你这样推着累不累,要不还是让周成来吧!”
“不累啊,可别小看我喽!”
周成和沉香俩人早就被李曦月安排一起去玩耍了,她和宇文弈逛个街,才不要那两个电灯泡杵在那儿,怪尴尬的。
“咱们就在这儿看吧,这里视野挺好的。”李曦月将轮椅推到地势较高的位置说道。
古代的杂耍还是挺有几分真功夫的,特别是胸口碎大石、滚钉板这些,竟然一点损伤都没有,可见气功了得。
“哇塞,这人竟然吞了一把剑耶!”李曦月有些兴奋道。
在她那个时代,早已没了这些杂技,只能从书本或者影像里面了解。
“阿月,这把剑里有机关,他并不是真的吞了一把剑。”宇文弈解释道。
他的阿月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是哦,亏她还是一名医者,吞这么长一把剑怎么可能哩!
接着又有艺人在表演变脸,把整个场子的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在场的老百姓纷纷叫好,一枚枚的铜钱往场子里面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