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太子吃了药后,一点也不想那方面的事儿了。
晓月心里暗恨,本来她服侍太子服侍的好好的,未来都规划好了,当上太子爷的妃子,再生个一儿半女的。
等到太子爷荣登大宝之后,便可以母凭子贵,甚至还能当上一国之母。
可是这几日,太子根本没有宣她进寝殿,刚开始以为太子有了新欢,后来才知道太子每晚都是一个人就寝的。
“莫不是太子爷对那事儿已经厌了?那可不行。”晓月嘀嘀咕咕道。
那天晚上,晓月穿着朦胧的纱衣,给宇文护端来了一碗银耳汤。
宇文护正在书房看书,见到晓月这副打扮,心下了然。
“太子爷,这是月儿特地给你熬的银耳汤,味道可好了。”小碗端着汤碗,一个劲儿地往宇文护身上靠。
“谁放你进来的?”宇文护恼怒道。
晓月其实是买通了太子身边的侍卫才得以进来的,但她也不能如实相告,否则下次就没人敢放她进去的。
“妾身实在是太想爷了,看到书房外没人,就擅自进来了,请太子爷责罚。”晓月低头认错道。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宇文护淡淡道。
“太子爷,您就不想妾身吗?”晓月红着脸道,外面的纱衣也随之掉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啊……”晓月惊呼一声,没想到太子竟然把一整碗银耳汤全部泼在了她的身上。
“给我滚……”宇文护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
晓月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一路哭哭啼啼的回了住处。
此时的宇文护双拳紧握,手臂上的青筋鼓起,书房里面不断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整洁的书房一下子变成了垃圾场。
宇文护瘫坐在椅子上,他刚刚发现自己对女人一点冲动都没有了,和之前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这让他心生几分惧意。
但想到李太医是跟随他多年的老臣,总不会糊弄他,心下又安稳了几分。
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异常,宇文护感觉糟心透了。
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在见过李曦月之后才欲求不满的,当时他被李曦月狠狠踢了一脚,还以为自己要废了,没想到非但没废,还比以往更加勇猛,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临走前,李曦月还扎了他一针,难道是这女人搞的鬼,毕竟她的医术连李太医都称赞过。
可是,他没有证据,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李曦月,早晚有一天,本宫会将你压在身下狠狠糟蹋。”宇文护恶狠狠道。
冷静过后,宇文护又想到了李曦惜,这个从小就对他有救命之恩,对他又百依百顺的女人。
现在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却被自己冷落了这么多天,实在是不该。
第二日一大早,太子进宫,把李曦惜怀孕的事情告诉了皇后,皇后听后,高兴地合不拢嘴。
没多久,皇后就从皇帝那儿讨来了圣旨,宇文护和李曦惜大婚的时间定了,就在下个月的初八。
经过这几日的休养,李曦惜好的差不多了,已经能自个儿下地活动了。
虽然孩子保住了,但她还是不高兴,因为太子已经好多天没来看她了。
“小姐,小姐,好消息!”翠柳从院门外飞奔过来。
“咋咋呼呼的,什么好消息啊?”李曦惜撇了撇嘴道。
“太子爷过来看您了,还带了不少好东西呢!”翠柳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