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痴。烧掉就行了,我居然刚刚还在纠结怎么处理。
我笑了,伸手拿东西。这是习惯性动作,因为我在拿那根封印怨灵的木棍。只是,木棍呢!
我愕然,低头猛找。
明明之前我拿着木棍离开的,而且一路拿着。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肯定是在什么地方丢了,有是后忙碌中往往会忽略一些片段。而这些片段当再回忆起来的时候只会是空白。
“怎么了?”梦瑶又问我。
我看着她,又不敢把丢了木棍的事情给她说,怕在她心里留下自己不中用的一面。
我说没事,就是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这样的白痴问题自然少不了被梦瑶嗤之以鼻,最后她不乐意和我说话,继续专心看电视。
不过她的电视梦不得不再次被我打断,我问她:“如果封印的介媒被人拿来玩或者做其他用途会怎么样。”
我担心的就是这样,万一会跑出来或者其他的,那岂不是真的要害死人?
“没什么的,这种封印的东西一般人想打开也打不开,只不过毕竟封印了邪物鬼魅之类的,所以留在身边指不定会受影响,影响性情或者身体、运程等等。”
“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万一能打开呢?”我小心翼翼问道。
凡事总会有个万一,如果真这样,那么能提前知道该怎么应付。
“能打开,那个人就是它的主人呀。阿拉丁神灯知道不?”她的话让我无语,
内心鄙夷她的幼稚,不过她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
也就是说,谁能得到封印怨灵的介媒并且打开,那么怨灵就会为他所用,任由她指挥和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能打开的人多不多?”我追问。
梦瑶没理我,也许是觉得我问的问题太幼稚了。
是的,只要用正常的思维去想都能想到能打开的人肯定不多,如果多的话还得了?
没再去打搅她练习瑜伽,我换洗后向柏树走去。
原则上我每天都要到柏树下打坐,这是梦瑶说的。因为我身上的蛊还没消除,所以才这般要求。
但是她后来也说,只要身体没有感觉到不适可以不去。
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总喜欢做事的时候做好准备,也就是比较小心谨慎。
身上这个蜈蚣蛊什么时候发作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爱惜生命,不想自己就这样死去。
何况,这笔帐我记着,而且一定要算。
重新来到耸天的柏树下已经是下午,是夕阳西下的黄昏。
这个时候盘膝坐在柏树下的感觉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就像身在云端,可以享清风,可以沐浴夕阳红下。
“就是舒服。”内心舒服还不满足,我又畅言道。
不过,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感觉也怪怪的。
收敛心神,我入定打坐。
不知道是这几天忙碌过头还是没休息好,这一打坐倒是很快就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