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个像春天,一个像冬天。像春天的清胥却是秋天的雏菊,像冬天的阎既有冬天的寒冷又有夏日的炙热,而他的笑却能另冬天变成烟花三月的春天,樱花盛开,落英缤纷,喜的春风也跟着眉开眼笑。想着想着有盯着眼前美丽的面孔呆住,等回神时,阎已笑得婉风流转,弯起的剪水双瞳震慑心魂,瞬间,又呆住。这就是我不喜欢被他抱着的原因,在他怀里的我,不是我。很少能适应一个人怀抱的,除了我的家人之外,他,是第一个。虽然紫薇常伺候我沐浴,却从没碰过我的胳膊和脸,而我居然对他免疫,阎。阎,太危险了。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正文:雪上的星星]接下的日子,清胥一直和我腻在一起,吃饭,走路,甚至睡觉,只有感受到我的气息,清胥才能够完全的睡熟,虽然黑眼圈已经淡了很多,但看到清胥依然很是心疼,心疼中又夹杂着幸福,这样的被人在乎着,是谁都会觉得幸福吧。彻底被我忽略的阎最近有些奇怪,常常消失不见,不知道做些什么,行踪神秘,他本就是北悍人,现在到了北悍,以后我们也不会同路,该是分别的时候了,心底虽微微有些异样的酸涩但并有过多的去在意,反而是阎若有所思的表情让我觉得有点不安,似乎他在计划着什么,和我有关,是我神经过敏了吧。小燕子预赛打败了各个类型的选手,和预料中一样以全胜进入决赛,只要再胜三场就可以去北悍的都城同众多高手去争夺‘武士’的头衔,小燕子虽说是全胜,但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轻松,北悍果然高手如云,小燕子的每次比赛都能让她学到更多的东西,也积累了更多的战斗经验,使她的功夫更加精湛对内力的控制更加娴熟,在战斗中明显的成长不少。下一站,北悍都城悍单。一路向北行来,都是以游玩为主,沿途留下我们一片欢声笑语,也见识了很多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也让我感受到在这个社会的最下层的阶级生活是多么艰苦。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当了太子妃,这些也会是我一部分责任吧。台子妃?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趁自己还没困进皇宫哪个牢笼之前,尽情的飞翔,呼吸自由的空气。前几天爹爹飞鸽传书过来,黄煜向皇上提出迎娶我进门,好在爹爹向皇上说了我在外游玩的事,目前‘行踪不明’,就将册封的时间定于年底。我不明白,黄煜不是很讨厌我吗?骂我丑八怪,说我男不男女不女,我也常打击他,把他扁的一文不值,我们几乎是从小吵到大的,我也从没给过他好脸色,再加上我在丑名在外,还以为我们的婚事已经告吹,没想这家伙的脑袋被驴踢,好端端的向皇上提出册封太子妃的事,他可是我表哥,近亲结婚,想想都觉得很奇怪。烦躁的将手中的书向桌上一扔,趴在雕花的木窗上看着窗外,在这样皇权至上的时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力量的渺小,真的要这样任命的接受我以后的人生吗?我不甘心。身边熟睡的清胥似乎感受到我现在烦乱的情绪,睫毛微微颤动,不安的皱起眉头,握住他温热的手,安抚他。清晰的感觉的清胥对我与日俱增的依赖,比小时候更加的粘人,无时无刻的粘在我身边,或许是因为只有我能跟他正常沟通的缘故吧,又或许是从小到大他的思想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的缘故,总觉得我们是一体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懂他的人,他也是最懂我的人。轻轻摸上他的脸,同样的血缘使我们走的这样近,因为流着同样的血才使一直冷漠的我如此的在意他,亲人,温暖如春的词。不知道清胥在颔虞那里都学了些什么,目前为止,清胥除了棋力高的另我叹为观止外,其他的并没有多大感觉,在一次与清胥还有阎研究棋局时,偶然说到三十六计与孙子兵法,才从清胥的言语中知道清胥似乎对天文星象、五行八卦、行军布阵等方面也知之甚多,对这方面我完全是个外行,当我把自己也一知半解的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告于清胥时,清胥竟欣喜若狂,如获至宝,阎则则盯着我沉思了半天,看的我心里一阵发毛。刚离开珩舟城在临州时,小燕子和我说除了她们之外,在途中还有两拨人跟在我后面,现在看来其中有一拨就是黄煜的人,只是不知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派人跟着我。右手不由自主的去摸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遇到烦闷的问题时就会做这样的动作。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相信如果我真的不愿意嫁给他,他们还真的砍了我,出来游玩哪能被这些尘事所羁绊。轻躺在清胥身边,轻抱清胥的胳膊,闭上眼睡觉,清胥似乎感受到我的体温,抱小猪般将我紧紧抱住头埋在我怀中左右蹭几下。不知是因为北悍太冷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最近越来越嗜睡,总是昏昏沉沉的,吃完饭之后就犯困,感觉像睡不够似的,难道我是属熊的?还需要冬眠?想着又带着笑沉沉睡去。醒来时,天已近暮色,清胥趴在床上一只手支着头一手在摸我的脸,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见我醒来,便在我额头亲一下,拉着我起床。今天又睡了近十三个小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想不起来,脑袋还是有点晕,有时候想一件事情要很努力的集中精神才可以想起来。“晗曦你看!”缓步走向窗口,凉风吹走了我所有的睡意,顺着清胥指的方向看去。“呓?没什么啊,只是一个雪堆而已嘛?”我疑惑转过脸看清胥。“晗曦~~~你再看看。”清胥焦急的拉拉我的衣服,我再向外看去。“还是一个堆雪啊,除了一堆没别的啊?”忽然眼睛看到那雪堆上有件衣服,好像是我的,“清胥是让我看雪堆上的衣服吗?”我不解。“晗曦~~那是雪人啦。”清胥沮丧的说。“哈哈~~”我笑出声。“雪人?”我研究的看着清胥所指的雪人“谁堆的雪人啊,好丑哦~~!”看着窗外的这个极抽象的雪人,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却看见清胥失望的看着我。“厄~~”我笑声嘎然而止。“清胥,是你堆的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希望他说不是,但清胥的表情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就是他堆的,清胥的动手能力真的是有待提高,套句前世常说的口头禅就是‘摩刀摩刀德来’(水准还不够)。“有个性,太有个性了,能堆出这么有特色的雪人的人也只我们家清胥能做到了,你果然有做艺术家的潜质。呵呵。”我捏捏他的脸。“是晗曦。”“恩?”我没听明白。“我堆的是晗曦。”清胥委屈的看着我。“~什么?我?”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清胥,手指着自己,又看看窗外那堆雪。“是啊,我可是堆了很久呢!”清胥欣喜的点头,像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孩子。“是,是你个头啦。”我‘啪’一个爆栗子敲在清胥头上,“哪里像我啦,我有那么丑吗?”我火大的问他。清胥认真的看看我,又看看窗外的雪人。“哪里都很像啊,难道晗曦不喜欢吗?”“很像?”我声音拔高,指着外面那个歪歪扭扭的一陀白色物体,勉强被称之为雪人的东西。“那里很像啦~~我明明这么漂亮。”我恶狠狠的瞪着清胥,不给我说出哪里像我就咬死你,哼,居然说那堆白色无名状物体就是漂亮可人的我,不可原谅,简直不可原谅!清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指着雪人结结巴巴的说:“眼睛、眼睛很像晗曦。”“眼睛?”我扭头睁大眼睛去找清胥所说的眼睛。“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