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看着走远的两人,瞬间想要起立鼓掌。叶谨言吃瘪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大概是那句又不是言情男主,矫情个几把毛打败了这个龟毛?
好不容易将他拉出小区大门,五月的上海却是说下雨便下雨。刚上了车,车窗外便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还有渐渐转大雨的迹象。
不过十五分钟,车便停在了医院大门。
陈花好抖了抖手中那把粉色的遮阳扇,内心无比的纠结。但是看在身边是她未来职业路不能缺少的人之一,只好委屈地将那把只能撑一个人的伞聚在叶谨言的头上。
被呵护的叶谨言咳了咳,蹙着眉抬眼看了看距离他脑袋不到十厘米的伞,啧了一声将陈花好手中的伞柄换到自己手中。
被嫌弃身高的陈花好只能像被母鸡护在羽翼之下的小鸡仔,挤在他身边,闷声往里走。
人来人往的大厅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原本就难受的叶谨言闻到这个味道,整个脸都黑了。
陈花好把人摁在椅子上,宛如老母亲般的唠叨。&ldo;你在这里等,我去给你挂号。&rdo;
昏昏欲睡的叶谨言看着少女的背影急急忙忙走远,强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跟了过去。
在柜台前低头找自己身份证的陈花好有些懵,满脑子的?????
现在挂号还要身份证的吗?
翻出身份证递了过去,原本应该坐着的叶谨言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出去。
&ldo;我的身份证都没拿,用脸去刷挂号吗?&rdo;
被吓一跳的陈花好手一抖,原本翻出来的身份证就这么滚到叶谨言的面前。
叶谨言将身份证捡起来,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就是这么一眼,这个保持了一天司马脸的终于换了一个表情。
就如一个完美的艺术品出现了一丝裂缝,然后分崩离析。
高高翘起的唇角出卖了他的心情,陈花好红着脸将他手中的身份证夺了回来。
&ldo;你的名字倒是很接地气啊,像村口的那家傻姑娘。&rdo;叶谨言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能跟她开玩笑了。
被调侃的陈花好只能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挂号单,一巴掌拍到他的额前,似乎把这个单子当成了朱砂符文,能把妖魔鬼怪定住一般。
而那个妖魔鬼怪,就是叶谨言这个人。
被认定是妖魔鬼怪的叶谨言拿着自己的挂号单,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念号。陈花好也不好跟这个病号一般见识,只是低着头坐在他身边玩手机。
&ldo;我说,你这个年纪为什么要来当教练。&rdo;叶谨言看到她的出生年月,心里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才20岁的小女孩会去当教练。
陈花好&ldo;啊&rdo;了一下,而后撩了撩自己耳边落下的碎发。&ldo;我不小了,都大学毕业了。出来工作,刚好看到有战队找战队教练,我有兴趣不就找来了么。没想到他们还真的请了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