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唇齿相交,全情投入地回应着对方。
不够,不够,仍是不够。
这是他的小羊羔,哪一处都对他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终于,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即使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觊觎。
段渊愉悦地感受着陆斯扬的意乱情迷。
两人似乎要把前些天的委屈、误会、心酸、难过和此刻心意相通的欣喜、激动、爱恋通通发泄出来。
陆斯扬一朝得势,又有了霸道张扬的底气。
心里炸开绚烂璀璨的烟花让他即便被亲得气喘吁吁不知东西也压不住脸上的得意洋洋,他勉力收起止不住的笑容,脸上有故作的冷静淡定,宣布:“段渊,你完了。”
餍足的男人格外温柔,贴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轻轻咬他一口。
又放缓动作,和他鼻尖对着鼻尖,轻轻呼气,低而缓的音色魅惑如大提琴,徐徐入耳:“我特么早就完了。”
……
滴滴叭叭!
两人折腾到半夜,脏兮兮的纸巾丢了一地,等一切平息下来时已是天光微亮。
两个人舍不得分开,四肢相缠。
陆斯扬依旧将两条长腿盘在段渊腰上,手臂也环住他的脖子,仿若一个孩童缩在温热安全的怀抱。
“羊羊,”段渊轻轻捏着他劲子后头的软肉:“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陆斯扬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别扭,小声哼哼:“那你也没跟我说。”
段渊圈在他细腰上的手一紧:“我是……我是听见你和别人说不可能喜欢我的,怕吓跑你。”
陆斯扬抬起头,讶异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你?”
段渊胸腔蓦然一凉,将他按回自己的心口,像是不愿回忆伤心往事般垂下眼帘:“在酒吧,你和陈一帆说的,那时候我就在门外。”
陆斯扬“嘶”了一声:“我那是因为、因为你先说不喜欢我的,你跟你爸说对我好只是为了还我妈妈的人情债,那时候我去找你,我也在门外。”
段渊眸色一暗,圈在他腰上的手更用力了一分,有些后怕地紧张道:“是我不好,我骗他的。”
那时候段渊没有立足脚跟,还没有保护心尖宝贝的资本。
他害怕老头子找陆斯扬的麻烦,只好言不由衷、撒谎,谁知道会阴差阳错被陆斯扬听到。
陆斯扬何尝不知道那是段渊最辛苦的几年,顿时心疼得不行,抬起头“啾”了一下段渊的唇角:“你才没有不好,你最好。”
陆斯扬根本不敢想象段渊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自己对他一点也不好。
陆斯扬心细细密密地痛着,不可抑制,将脸深深埋进段渊的颈窝。
段渊将来之不易的珍宝抱得很紧:“陆斯扬,我分得清恩情和爱情。”
“我不会因为还人情把感情也搭进去,那件事没发生之前,我就喜欢你,从小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