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渊眼底一幽:“那就这么说好了。”
陆斯扬:“?”
段渊无力站不稳似的拱在他肩窝上:“全程在场就得一直坐在我旁边。”
陆斯扬:“……”
半醉后的段渊小动作极多,按了按他的腰:“这样他们就不敢这么欺负我了。”
“哎……”对方按到他的腰窝了,陆斯扬腰一软,仿佛整条脊柱骨都苏了,目光不自在地转了一圈,手上却是紧紧牵着段渊:“走吧,我们先回家。”
段渊伸手扶住他的后腰,稍稍将力量倚在他身上,一副任意施为的模样任陆斯扬牵着。
陆斯扬最近忙,陆正祥十天有八天泡在酒池里,公司的大事小情没有一件令人省心。
陆总心情不好,也不让别人心情好。
几个长会开下来头昏眼花,正埋头签完文件,小陈敲门进来,双手呈上一枚牛皮信封。
陆斯扬眉眼一抬:“你终于要辞职了?”
小陈:“……”
我为什么要辞职?陆氏和段氏的双份工资它不香吗?
“陆总,这是段总派人送过来的。”
小陆总对着桌子扬了扬下巴:“放那儿吧。”
小陈将信封方方正正地放在办公桌上走出去,门一关上,陆斯扬就三下两除二地将信封打开。
一张机票,飞往b国,时间是一个星期后。
干什么?
陆斯扬点开手机最常联系人那一栏,正准备拨出去的前一秒又停下了动作,撇撇嘴,放下手机,将机票收到信封里放在抽屉。
整个早上,效率极低。
人事部高管报告项目进程,第三次发现小陆总看着抽屉发呆:“陆总!?”
陆斯扬如梦初醒,面上端着:“我在听,你继续。”
“……”人事部元老心情复杂。
下了班,陆斯扬第五次看手机的时候段渊才把电话打过来,电话那头那边有窸窸窣窣文件叠起的声音,隔着浅浅淡淡的议论,听起来像是某个正式场合。
段渊的声音透过电流和嘈杂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耳朵里“: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