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元贵这小子惦记上了西门鬼的野味,几乎天天都来,拿人手短,所以对西门鬼的态度也有了好转。
西门鬼也很感动的在他的野味里下了点药,一种慢性瞌睡药,药效随着时间增强。
这天元贵打着哈欠过来,左边嘴角有些淤青,西门鬼打了个招呼:“哟,元贵哥,您这是怎么了?”
元贵摆摆手:“嗨,最近几天不知道怎么的老犯困,平时还没事,可今天要命的是舵主他老人家的宝贝马儿病了,我这边又犯困,舵主直接一巴掌呼了过来,老疼了。”
“啧,这可不好。”西门鬼心里暗道:好极了,舵主的马儿病了,机遇来了。
心里一边盘算一边递了个野味过去说:“那元贵哥您拿回去补补身子,睡好点。”
元贵接过野味点点头:“知道了,嗨,晦气,今晚去怡红院去去晦气,小十三啊,你去吗?”
西门鬼忙摆手:“不了不了。”
“得嘞,我先回去了”元贵说完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嘀咕:“奇了怪了,这马生了什么破病,整个洛阳的兽医都来了也没辙,真要命。”
元贵嘀咕的很小声,西门鬼却一点也没听漏,元贵走后西门鬼就打算瞧摸潜进舵主的后院打探了那马的症状。
唐留卿喜欢幽静,后院没人看守,西门鬼选择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以他傻愣愣的样子,不容易被怀疑。
到了马棚也没见人,只有一头白马,大概是出去找兽医了,这白马全身水肿,身体僵硬的瘫在马棚,两眼无神,西门鬼过去用手一探,身体高温不止,看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晚上西门鬼找机会接近了吴管家,吴管家坐在一旁抽着旱烟,抽了几口直叹气。
“吴管家,您这是咋了?”西门鬼装作安慰道。
吴管家直摇头:“唉…”
“是不是因为舵主老爷的马儿病了的事?”西门鬼问。
吴管家一愣,扭头:“你怎么知道?”
“今天元贵说的。”西门鬼解释一句,接着说:“啥毛病啊?说不定俺能治,俺们家里以前也给村里人看过畜生的病。”
“得了吧,就你个乡野瓜娃子,懂个屁,整个洛阳的兽医都没辙,舵主急的连大夫都找了过来咯。”吴管家莫名的笑了笑,又抽起了旱烟。
西门鬼点点头,自顾低头在一旁小声:“这样啊,上次俺还记得俺们村有匹马病了,体温很高,步态僵硬,全身水肿,眼周围水肿了,可俺爹还是用偏方治好了。”
听到西门鬼这么一嘀咕,吴管家又愣了,放下旱烟抬头看西门鬼:“你刚才说什么?”
“啊?什么?”西门鬼装作惊讶的样子,一脸不知所措,吴管家不耐烦的说了句:“就是刚才说那句,那马什么症状?”
“高温水肿啊。”
啪!吴管家猛的一拍大腿,大笑:“哈哈哈!你!你说的是真的?”
西门鬼点头:“真的啊,俺从来不说谎!”
这把吴管家乐的,一把抱住了西门鬼大笑:“哈哈哈!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啊!”
“不不不,吴管家才是俺的贵人。”
吴管家乐了一会儿赶紧问偏方,西门鬼支支吾吾的告诉了他,吴管家听完立马站了起来想往门外跑去买药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西门鬼,西门鬼憨头憨脑的笑了笑,吴管家这才放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