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放心,静瓷知道了。”
“今夜想必各宫都在打量着今日的事吧,想想这些日子都没有去看望太后了,今日寿诞见太后也清减不少,明日也是该去看看她老人家了。”静瓷服侍冯昭仪躺下后,冯昭仪淡淡道。
“是,那娘娘好生休息。”静瓷放下帷帐。
“回来了?”
拓跋余进殿就见宗爱立在殿中,负手而立。赶忙跪下道:“义父恕罪,孩儿许久没有见母妃了,自是多聊了一会。”
宗爱回过头,桀笑道:“起身吧,母子情深义父怎会不懂,义父只是随便问问。”
“让义父担心了,只是回宫时却见侍中仇尼道盛,侍郎任平城急匆匆的往东宫赶去,不知是否又有什么阴谋。”拓跋余起身回禀道。
“那真是值得好好查查了,东宫之位也该风水轮流转了吧。”宗爱冷笑道。
“儿臣不敢,儿臣觉无非分之想。”拓跋余跪地道。
“看你紧张的,到时要真坐上那个位子你怎么办?”宗爱睨眼对着拓跋余玩味道。
“谢义父抬举,若是孩儿有幸,定尊义父为摄政王,大小事务全凭义父做主。”拓跋余磕头道。
“好了,怎么一直跪着,你是义父的好孩儿,义父自是知道的。”扶起拓跋余,宗爱大笑道。
“那孩儿先回房了。”
“去吧!早些休息吧!”
见拓跋余关上门,一直在旁边默声的海公公出声道:“大人是想扶持拓跋余?”
“东宫那边一直视我为眼中钉,特别是仇尼道盛,任平城这两个也不知道什么小官,以为攀上了太子这棵大树就可以如此对我,那我可要让他们知道追悔莫及四个字怎么写!”宗爱阴狠的眯起眼睛。“叫那边的人盯紧点,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是,那今日之事大人有何看法?”海公公问道。
“赫连不过就是一个棋子,没想到却想将我一军,那还要她做甚,倒是那个冯沐霈如何?”
“奴才的人回禀道她似含泪水,动作也迟疑,但好歹没在人前落泪,而是借故跑了出去才痛哭。”
“啧啧,看来我也是捡到宝了,在宫中,就是要这样懂得隐忍之人才,难为她小小年纪了。”宗爱坐下把玩着茶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