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虽得宠,但若让皇上等太久,容易叫人诟病目中无人,不将皇上放眼中。
江溪点头,骑着马儿往永安王府方向去,林箐箐紧跟其后,两人与赵倩儿分道扬镳。
秦渊钻入轿中,也跟在他们身后,往永安王府的方向去。
江雨欣站在一旁,看着分开走的两拨人马,愣在原地。
她的旬哥哥直接无视了她,离开了…
就这么离开了…
“小姐,那,那我们是入宫还是…”
一旁的丫鬟不禁问,也左右为难了起来。
“我们是随着太子一同来的,自要随太子一同回宫,去永安王府。”
江雨欣瞥了眼没眼劲的丫鬟,回答道,提着裙子便往一旁停着的轿子走去。
秦渊的轿子在前方,林箐箐与江溪则骑在马背上跟在后面,在他们身后,还跟着江雨欣的轿子。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怪。
而经过刚刚那件事,那些人都知道,坐在马背上的男人便是永安王,而在身旁的姑娘便是永安王所提及的永安王妃。
“这永安王妃长得清秀漂亮,恐怕咱京城美人榜又要添上一位了。”
虽穿得厚实,但也能瞧得几分容颜。
那白皙的脸被这大冬天冻得起了一片绯红,看起来白里透红地,更添一分可爱娇俏。
“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这么有福气,能入永安王的眼。”
那些在高处看着的人不禁讨论道。
看着林箐箐这模样,他们便觉这是位大家闺秀,就是不知是谁家的小姐。
底下,面对这些人打量的眼光,林箐箐早已习惯。
毕竟,在溪水村时,她一直被这样打量。
只是,这些人的打量带着一丝的好奇,而在溪水村时,那些人的打量带着些敌意。
比起后者的打量,还是前者看起来好些,因为他们只是好奇,并无恶意。
“相…王爷怎就笃定太子一定会道歉?”
林箐箐压低声音,那到了嘴边的相公旋即改成王爷。
在外时她还能叫他相公或叫他江溪,但入了京城,他便是秦国的永安王,皇上最宠的七王爷。
他的名字也不再叫江溪,而是秦旬。
“我父皇还是皇子时,也遇见过类似的事。”
“不同的是,他的救命恩人被人当着他面杀了,当时我父皇虽不曾提过半句,也没表现出半点不满,但在我父皇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杀了当初杀他救命恩人之人,替他的恩人报仇。”
“所以,此事太子不敢闹到皇上面前,若不然,会损了皇上对他的印象。”
秦旬回答道。
曾蔡一事,令得好几个买卖官位的官员落网,轻则被罢官,重则被砍头,而那里头便有几个是太子的人。
他父皇虽上了年纪,但也不傻,见得那名单上的人,便知太子也牵扯在此事中。
所以,太子近来可不敢闹出什么事来,就怕惹怒他父皇,没好果子吃。
明知他父皇对恩情很是看重,他又哪还敢放肆。
所以,除了道歉,别无他法。
除非,他不怕他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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