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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许军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多改变,基本还是每天正常去公司看看,重点是买了个小花盆还有营养土,把那颗种子给种了下去,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芽。
期间他还去把写字楼拍卖的那两千五百万给交上了,然后该办理过户手续办理过户手续,该补交税费补交税费。
总之买完写字楼和那栋六层的筒子楼以后,他现在不说身无分文,也差不了多少。
基本每天就靠那五万多的系统工资,勉强维持一下生活。
“陈董,查到了,我一直安排了人在交费处盯着,今天上午对方终于露面了!”,秘书小心汇报着情况。
陈泰安抽着雪茄,坐在办公椅上,闻言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道:“是谁?”
“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名字叫许军,听说身份证上的信息显示,是皖省来的。”,秘书汇报的很仔细。
陈泰安越听眉头越紧:“皖省?确定不是那几家安排的人么?”
“应该不会,这个人不仅拍下了那栋写字楼,听说一号当天还在城中村买下了一栋居民楼,花了一千一百万,手续应该这几天就能办下来。”,秘书说到这儿,也就没有再多嘴。
陈泰安站起身,走到窗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天河区,目光闪烁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他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敢随随便便砸出三千多万在城中村及附近买楼,这事儿本身就很有说法。
不出意外的话,对方肯定也是知道了那片地方要拆迁改造的消息,不然怎么敢下这种重注?
而且二十来岁这个年纪也很微妙,他陈泰安做房地产项目,十几亿的身价还是有的。可即使到他这个层次,他家那个小子同样二十多岁,可他也不会随随便便给几千万让他瞎胡闹,更不会让他同意让他出省,去离家上千公里外的地方瞎胡闹!
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即使他陈泰安在羊城的能量再大,也是鞭长莫及。
所以许军这个情况,怎么看怎么透着不寻常。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那几个生意场上的对头,安排个不相干的白手套出来。
可刚才王秘书也说了不会,这么多年,他还是比较相信对方的眼光和判断的。
一个外省的年轻人,跟他的对头不相干,知道城中村整改这种内幕消息,而且还能轻松拿出几千万买楼。
这些情况综合到一起,陈泰安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去了解一下,市里哪位领导老家是皖省那边的,省里的也看看。”
王秘书立刻明白了自家董事长的推测,于是连忙道:“是!我这就去!”
陈泰安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最靠谱,许军家在皖省能量肯定不小,既然敢不远千里来到羊城,而且行事这么肆无忌惮,说明上面肯定有人关照。
而且那个人的能量之大,居然可以盖过自己请客送礼找的关系。
这件事出了以后,他也跟上面问过,结果一个个都不知情。
许军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不是猛龙不过江啊!
“对了,陈董,还有一件事!”,王秘书没有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