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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你家石谦那个伴郎,家里是做什么的啊?”,钱茜这两天难得找到机会跟祁雨单独相处,这会儿趁着祁雨送她们三个伴娘离开祁门县,她才终于能问出心中的疑惑。
祁雨听她这么问起先也没有多想,随口问道:“哪个伴郎?”
或许是怕另外两个闺蜜听见,所以有些着急地小声说道:“就是那个许军!”
祁雨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神中也带着些许揶揄:“你不会是看上那家伙了吧?”
钱茜被戳中心思,但她也不是扭捏的姑娘,大大方方就承认了:“看上了又怎么样,你先跟我说说嘛!”
祁雨这下真的有点意外了:“你还真看上他了啊?我跟你说,你可别被那家伙的外表给迷惑了,他就是一个穷小子,给不了你幸福的!”
这下轮到钱茜意外了,对闺蜜的说法有些不太相信,穷小子能在朋友结婚的时候随礼随一万块钱?穷小子会给一个稀里糊涂跟他睡在一块的陌生女人随手转账一万块钱?
这些怎么看也不是个穷小子能干出来的事吧?
于是她质疑道:“不对吧?他看起来可不像没钱的样子。”
“他跟石谦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我认识他也差不多有两年了,那小子是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吗?”,祁雨似乎对闺蜜的不信任有些不满,于是又放缓语气补充道:“再说了,咱们可是大学四年的好姐妹,我还能骗你不成?”
话说到这,祁雨顿了一下,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许军这次随了一万块钱礼金的事,便稍微改了改口风:“不过那家伙虽然家境一般,但现在毕业了不知道工作怎么样,你要是真看上他了,回头我问问石谦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闺蜜之间的谈话并没有叫旁人知晓,而此时谈论许军的,也并非只她二人。
在从徽州回返庐州的火车上,感冒还未好的祁霏和田果正在讨论该如何对许军表达感谢。
以身相许什么的自然是浑说,就算她俩有这个心思,那也不能两个人一起啊,又不是在万恶的旧社会了。
曹知节见她们俩始终拿不定主意,也跟在边上时不时出个点子:“依我看,你俩就请他吃个饭得了,反正那家伙也是个吃货。”
田果闻言眼前一亮,曹知节可算给出个靠谱点的主意,但很快她就小脸一垮,瘪瘪嘴道:“可能不太行,许学长平时吃的那些食材可都是很贵的。就算正常一顿,都能抵得上我一周生活费了,请他吃饭,那得什么档次才行啊?”
祁霏听得也是眉头一紧,那个许学长平日的花销居然那么大么?难不成还是个富二代?那这人情可就更不容易还了啊!
“哎呀!你怎么死脑筋呢?你看咱们和他认识的这半个月,他出去吃过几回啊?这说明他就是个不喜欢下馆子的人,你和小祁霏两个人自己做点拿手菜在家里请他吃一顿也就是了,左右不过是表示一下诚意嘛!”,曹知节振振有词地说了一通。
祁霏对许军了解不深,所以没怎么发表观点,全凭她俩拿主意。
田果又是个软糯的性子,听曹知节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便如此决定了。
躺在病床上的许军,自然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还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惦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