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日落。
本就肃静的皇宫,夜深人静之时更显寂静。
遥遥望去,硕大的皇宫,就如同那蛰伏的猛兽一般,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张开獠牙。
然而……
同其他或寂静或死寂的宫殿不同,某个宫殿之中却是烛光闪耀,相比较起来更是有些喧哗。
“娄烈。”
娄玉低声怒吼。
得亏早在先前,就已经将宫女太监们打发的远远的。
否则就这么大的声音,宫人们指不定以为来了刺客,早已经闯入进来。
薄荷牌娄烈绿油油的身板迎吼飘荡,小心翼翼的看着亲娘,语气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额娘,怎么了?”
原谅薄荷牌娄烈小崽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并且还觉得有些小委屈,额娘不爱宝宝了吗?怎么可以凶宝宝呢!?
“你说怎么了?”
额头的青筋直接来了一段华尔兹。
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洪荒之力,娄烈将自己床上的薄荷牌儿子提溜起来,视线却是向着床上看去,“看看你干的好事。”
只见……
就在薄荷牌娄烈刚刚所待的位置,那泥土简直不要太明显,同那花盆里的一模一样。
原来……
小崽子刚刚从花盆里面出来,根本就没有洗澡的意识,直接就蹦跶到大床上。
“额娘,我这就去洗澡澡。”
薄荷牌娄烈心虚脸。
恍然间终于想起来,额娘似乎好像提醒过要洗澡澡,可是他惦记着同佟清那个家伙争宠,一不小心给忘记了。
不过……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薄荷牌娄烈也不忘记拉着佟清下水,“额娘,佟清也没有洗澡澡,他身上也脏脏的。”
说着话的同时,视线直勾勾的向着床上的兔子牌佟清看去,挑衅意味十足。
当然,因为此时此刻是一棵薄荷的原因,正常人是看不出其脸上的表情的。
“额娘,我这就洗。”
兔子别的优点没有,有个优点就是跑的很快。
兔子牌佟清向着薄荷牌娄烈瞪了一眼,在娄玉看过来之前,直接从大床上蹦跶下去,跳入了先前准备好的水盆里面。
只是……
或许是因为兔子不喜欢洗澡澡?也或许是因为跳的太过于急促?直接灌了好几口洗澡水,还是它自己的洗澡水。
这么会儿的功夫,薄荷牌娄烈也从亲娘的手里面挣脱出来,同样跳入水盆里面。
水花四溅。
“你出去,这是我的澡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