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就瘦,刚有的那一个月胃口又差,兴许真是饿扁的,”楚亦茗想将衣服合上,姜青岚却是倏然上手往下一探,惊得他还来不及阻止,已是一声轻哼,“嗯……殿下看肚子是假,拿我取乐才是真吧,这才刚刚吵过架,您真是……”
“知道什么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姜青岚一本正经欺身而上,“咱们该是和的时候了。”
和和美美不比什么胡思乱想都强。
……
“你压着我了。”
“压哪了,本王可不敢压着你的小宝贝。”
“说什么小宝贝呢?”楚亦茗呼吸都乱了,咬着唇,忍着出声,一只手欲迎还拒地钳着对方的手腕。
姜青岚一脸正经地用空闲一手在他腹上画了个圈,痒得他肌肉绷紧,另一手也不闲着,满嘴的胡话,道:“宝贝就是你肚子里一个,我手里一个,那我呢,我是不是茶茶心里的宝贝?”
这段时日但凡说着这种荤话,若是楚亦茗不应,这人就能缠着他一夜不罢手。
楚亦茗只能哼哼唧唧配合道:“是,青岚你最宝贝了。”
“谁是对你最好的人?”姜青岚牵过他的手取乐。
“是你。”
“谁是让你最高兴的人?”
“是你。”
“告诉我,你哪里舒服了,高兴了?”忽然一句话带着热气呵在他耳边,楚亦茗脸热心跳到浑身发颤,紧抓着姜青岚的手臂,一口咬上了肩,再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却是那撩人之人再一次附在他耳边轻叹着说:“等满了三月,咱们不忍了,我让你更舒服。”
……
一晌嬉戏,如鱼得水,他二人是天生的一对,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天堑。
楚亦茗那夜只字未提姜青岚是如何知晓自己需要药材的事的,更别说言及是用来医什么的药。
冥冥中,他对楚雅风的处境有了些猜测,他不问,只因姜青岚或许认为这话不该说。
他总得等到确认服药无碍后,再去了解那恶人师父的事。
接下来的半月,他都在为惠民医属忙碌,那因卧病许久,闷闷不乐的心绪早已是拨云见日。
只是姜青岚给他的生杀大权,他却并未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