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日子还长着呢!
贺小五重振士气,在那之后,他就开始了对战魏源的漫长日子。
今日亦是如此。
而魏源同往常一样,对于他口舌上的挑衅,一概不应。在他心里,贺小五就还是个没成熟的少年,不值得让他动真格的。
贺小五对他的反应已习以为常,愤愤地哼了一声,将头探出窗户寻贺贺。
“奇怪,怎么找不到师父啊?”他环顾会场,仔仔细细地瞅来瞅去。瞅到最后,他不耐烦了,“是不是二叔骗我啊?”
身侧,魏源沉默了一下,失望地收回了视线,“我走了。”
“哎!”
“你去哪儿啊?”
贺小五恼怒,魏源头也不回地道:“将军不在这里。”
“啊?”
贺小五顿时垂头丧气,“师父到底在哪儿啊?不会还在家歇着吧?”
铁定不!这种场合她不会缺席的。可魏源已走了,他一个人站在这多无聊啊。
任他这么纠结着,贺贺三人已到了皇宫,随着李仪进了御书房。
邬苏等得茶水换了一杯又一杯,总算见着了人,不悦的神色缓和了些。
李仪自知寻人这事干的墨迹,这会连头也不敢抬了,好在邬苏挥挥袖子让他出去了,他方松了口气。
“坐吧。”
服侍的宫女上茶,长凛摆手示意自己不渴,“不知皇上唤臣何事?”
宫女端茶给贺贺,贺贺接过,她也疑惑,静待邬苏发话。
“自己看吧。”邬苏从奏折下抽出一封书信,扔给长凛。
长凛扬臂,将将接着,拆开看了几眼,眸中带有吃惊:“大陵公主要在各国招选驸马?!”
邬苏颔首,“朕料想北越等国也收到了邀请。”
沉默的贺贺眼皮子一直在抖,她搁心底咕哝,顾榕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信是昨夜收到的,大陵那边希望我们尽快回复。”邬苏敲着桌子问,“以爱卿之意,去还是不去?”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大陵这是针对他们南照来了,说不定正是为打探南照才搞得这件事。
“那陛下之意呢?”长凛脑子活,不答反问。
邬苏无奈苦笑,“朕很为难。”
去还是不去,真是个大问题。以他们与大陵的关系,这真谈不上什么好事。可不去的话,又显得南照怕了大陵似的,难啊!
“大将军的意思呢?”邬苏看向贺贺。
正抿茶的贺贺放下茶杯,事不关己道:“陛下莫不是忘了臣是做什么的?”
历来出国拜访等礼节之事,都是文官在做,武将向来很少插手,而且贺贺从心里也不愿掺入此事中。
“大将军错了。”邬苏频频摇头,“若真去,还得麻烦大将军。”
“陛下此话怎讲?”贺贺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大陵此番是招驸马,就算是做做样子,我们也得寻几个合适的年轻人,还要有文有武,武将总得要大将军选选。”
“何况,大陵那边大将军已去过一次了,要熟悉情况些,大将军带着他们去,陛下也放心。”长凛替邬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