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舒了一口气,又道:“你若见孤同旁的女子拉拉扯扯,能心平气和吗?”
“陛下是君王,雨露均沾,臣妾无权干涉。”
“夫人就别说违心的话了。”他坐到我身边,扭头抱住我,道:“方才弄疼你了吗?”
“陛下这般不信任臣妾,还管臣妾疼不疼做什么。。。。。。”我抽泣着,将他抱着我的手挪开。
“孤日后不会这样了。”
我没有再回答他,他望着我的眼睛,道:“怎么?夫人不信孤?”
“陛下一言九鼎,臣妾不敢不信。”
“好了,夫人别说气话了。”说罢,他缓缓贴近我,在我颈上留下一道吻痕,“孤定力强,只是一见你便情难自控了。”
趁他没有防备,我奋力将他推倒,跨坐在他腰间,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他的气息在那一瞬有些慌乱,很快又平息下来,主动解开寝衣的系带。
这一夜,尤云殢雨,尤花殢雪,元帝与我在罗帐中拨云撩雨,耳鬓厮磨。
“秋娘,你记好了,你注定是孤的,也只能是孤的人。”
“陛下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
冬雷震震,乃是不祥之兆。
几声响雷后既未起雨,亦未下雪,钦天监也没有看出天象有何不妥。
自此之后,清乐王不得再踏入忘云居,若有要事,也只得在门前等丫头传信。
半月后,已至小寒,雁北乡,鹊始巢,也到了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
“夫人,王后来了。”
青果刚说完,王后已经到了前厅。
“这么冷的天,姐姐还到我这儿来,莫不是想我了?”
“你呀!”王后用食指点点我的唇,道:“御花园一角的梅花开了,妹妹可愿同我去看看?”
“我这几日身子懒的很,大抵是未出去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