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哈哈哈……哪能啊。&rdo;我谦逊的笑着,把位置让给老李,说道:&ldo;还是你这种专业的来吧,我看着就是。&rdo;
对于我来说,接受万年酱油党的事实也许是最好不过的,不过老李很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放我离开,笑着说道:&ldo;三个臭皮匠还能赛过诸葛亮呢,何况你也不笨,我刚刚就看到你一脸诺有所思的,说说吧。&rdo;
老李就这点不好,总喜欢把自己推理的强加在别人身上,我哪里诺有所思了?
老李非要我说我也不知说什么,但不说又显得很尴尬,我苦笑着掏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把自己刚刚想到的东西全抖了出来:&ldo;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这里的血迹不太对,而且尸体摆放的方式也诡异了点……&rdo;
我说的基本是废话,我能感觉出不对来,但却不知不对的在哪里,不过糊弄一下总够了。
老李点点头,说道:&ldo;有你的,没错,我也觉得这两点不对头,和之前的两起案件对比,这次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所为。&rdo;
第十一章分析
&ldo;不是一个人?这从哪里看出来的?&rdo;我好奇的问道。
&ldo;这还不简单?&rdo;老李指着地上的血迹与粉笔画说道:&ldo;虽然前两次案件和这一次看起来似乎都有共同点,但不同的地方反而更多一些,你注意到了吧,血迹的喷溅幅度和方式都不一样。&rdo;
说着老李亲自躺到王鹏倒下的位置示范起来,&ldo;不知你注意到没有,其实前两次案件,受害者都是被活活咬死的,剧烈的挣扎把血液全挤了出来,营造出一种喷泉效果,所以才会有你所见的那副现场,而这次如果是同一个人所为,作案手法按理说应该是一样的,那么按我倒在这里的位置,至少对面的墙壁会有血迹才是,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有地面上有流淌过的血……&rdo;
&ldo;而倒下的人太规律也不正常。&rdo;被老李一通话开阔了思路,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ldo;毕竟这里是第一现场,而按照当时看到这里的人反应,尸体的形状和前两次是一样的,但这显然说不通,被那样撕咬死的人怎么可能全部排的这么整齐,这更像是被从身后袭击后,有人故意做出来的假象!&rdo;
老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打了个响指说道:&ldo;没错,受害者都是一击毙命的,但却在事后被重新撕咬成开来,如果作案者是同一个人,他完全不必要特地模仿出那副样子,特地把尸体搞得和前两次案件一样,这怎么看都像是在栽赃。&rdo;
&ldo;不对啊……&rdo;老李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忽然想出另一个假设:&ldo;如果这是某种祭祀仪式怎么办?或者凶手有把尸体咬烂的特殊爱好,哪怕被杀死的人也不放过,这样也说得通。&rdo;
老李摸了摸下巴,摇着头说道:&ldo;这种可能性很小,一般玩仪式都讲究做事做全套,既然他会花功夫把一个人活活咬死,那么就很难存在需要咬死人的情况,因为这样不合规矩,可以的话前面两个也可以这么干,省时省力。而同理,如果犯罪嫌疑人有着特殊的癖好的话,那么这种癖好很有可能是建立在欣赏受害者痛苦一面的时候,那么他很难对一具不会挣扎的尸体感兴趣,所以我还是坚持犯罪嫌疑人有两个,第一个丧心病狂且肆无忌惮,第二个略微学会收敛,不愿意被人发现他的存在。&rdo;
我感到一股冷风吹过,老李不带感情的分析让我不由得毛骨悚然,当然,我不是针对他话语的内容,而是觉得老李可以在一瞬间把犯罪嫌疑人的心理,行为都分析的这么透彻感到很可怕,这给人的感觉就像老李也是一样的人似的。
当然会这么想也证明我还是个正常人。
老李发现我表情不对,疑惑的问道:&ldo;怎么了,我分析的哪里不对?&rdo;
&ldo;没有。&rdo;我把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心思放下,改了一副戏谑的语气说道:&ldo;只是看你仅仅是靠着现场这么一点信息,就能分析得这么透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唉,有没有什么诀窍啊,你怎么想到这么多的?&rdo;
被我这么一夸,老李脸上的严肃化开,这个硬朗得和城墙有得一比的汉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摆着手说道:&ldo;哈哈哈,就是办案办多了有了经验罢了,都是见多了就会的东西,没什么,没什么。&rdo;
果然啊,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哪怕老李这样办案时铁血无情的人,在平时也有害羞的时候。
找到一个重要的线索,我们继续在现场勘察着,可惜除了一些已知的东西和证明已知存在的佐证,我们没能拿到其它的线索,按老李的说法,罪犯的动作过于简单粗暴了,越是简单的手法就越是不容易留下破绽。
也就是说,兴致冲冲的我们除了拿到&ldo;罪犯多了一个&rdo;这个坏消息外,这次行动基本对破案没有什么大的帮助。
我们情绪都有些低落起来,闲着没事的我忽然产生一股莫名的好奇心,对着老李问道:&ldo;对了老李,你最近有没有见到一个红衣服,流着齐眉短发,皮肤很白皙的女孩子?&rdo;
&ldo;女孩子?&rdo;老李诧异的抬起头:&ldo;你小子看上哪家大姑娘了。&rdo;
我连连摇头:&ldo;不是不是,我自己都养不活呢,怎么可能找什么女朋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