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真的太突然了。”
“唯一庆幸的是这两个月我没喝酒了,对,还没有乱吃药,要不然……哎,可是……”
“我都还没准备好,怎么会这么快啊,我脑子好乱啊,我们不是做了措施吗,到底为什么啊?”
“芮芮。”
骆涵一开始和她一样,都有些不知所措,现在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找到了原因:“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两三个月前,我们有次在浴室,你记得吗,你那天写论文到很晚……”
那阵子,许芮每天都忙到很晚,所以最后一年骆涵几乎半陪读,时常都在剑桥陪她奋斗。
两三个月前,正是她忙论文最昏天地暗的时候,在学霸如云的世界一流大学,压力可想而知。而她又是不服输的,压力越大动力越大,更被激发出更旺盛的求胜心。
那天晚上,许芮写到凌晨两点,骆涵也被她赶去睡觉了,心情各种烦躁,于是喝了点酒。
喝了酒就感觉轻松多了,或者说,她想让自己轻松一点,于是听到浴室的水声后就起了贼心。
骆涵高大矫健的身体隔着玻璃,水雾蒙蒙的,格外性感……
许芮脑门一热,推门就进去了。
浴室里的骆涵,显然有些诧异,还以为她怎么了,结果还没开口,脖子就被未婚妻搂住了。
双眸潋滟,红唇白齿。
任谁都无法不动心。
骆涵更是如此,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瓣,直接将人抱起盘在腰跨上。他的大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抚摸着那柔软温热的皮肤,灌注了汹涌的激情……
水声淅沥沥,夹杂着唇齿交缠的喘息。
浴室里春意正浓,一片香艳,交叠的身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相较于平日温情的亲密,那一晚的浴室体验,显然要火热难缠得多,最后许芮几乎晕过去。
真·引火烧身。
然而烧身归烧身,他们并没有忘记做措施,事实上,五年来那么多次,骆涵从没有忘记过。
可惜那晚的地点似乎有风险,浴室太潮湿,浴缸满是水,而且运动过程持久又激烈……
“可能是破了,我们没发现。”
“我的天。”
得到这种结论,许芮欲哭无泪,不过不妨碍她继续甩锅:“还是怪你!你怎么抵挡不住诱惑!”
骆涵扶额,无奈极了,能在那种情况抵挡住诱惑,就不是正常的男人吧。
“放屁,正常男人才不会一夜七次呢!”
“……”
骆涵哑口无言,眼底却只纵容,没有委屈,反而觉得如果骂一骂就能消消火,那也是不错的。
他知道,等到了B市,等待他的就不是被骂这么简单了。
这一点,骆家人心知肚明。
没错,骆文君发现丈夫文化差异的不靠谱,儿子看上去也指望不上了之后,果断寻娘家协助。
毕竟,骆正庭和祝弘森是多年老友。
总要给点面……不,至少能拦住姑娘家动粗吧?
在骆涵从澳洲飞回国的时间里,大卫和骆文君也在往B市飞,骆正庭和骆老太太都一样。
相较于前二人,他们俩从S市出发,那就快得多了。
也就两个小时多点。
以至于许芮刚吃完午饭,骆外公和骆奶奶就到了,和他们一起到的还有一车的营养品。光是燕窝,就装了一个后备箱,全是上好的金丝洞燕,更不用说花胶和其他了。
“你啊,这是当老祝家里没有?”
“你懂什么,雅云不在这么多年,他那哪会备这些东西,临时买来的,哪有我的好?”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