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得没从前那次多,醉得快醒得也快,到家时已经睡醒,神志清楚了点,叫秋枕梦挽着,直接在前院卧房里休息了。
红豆将包袱给了秋枕梦。
这包袱摸着硬硬的,她心下好奇,坐在床沿处拆开来看。
里头躺着个棍似的东西,粗得要命,还很长,足有两根中指加起来那么长,前端还有螺旋,后面一圈带子,估计是拿来绑着的,瞧着有点眼熟。
她拿着这玩意想了很久,才猛地记起,这东西,是书肆掌柜的媳妇卖给她的书里记录过的,叫做“角先生”!
不过比角先生多一圈带子罢了。
大约是那个女子,看在汪从悦是宦官的份上,才给她的?
意识到这一点,秋枕梦手一哆嗦,那个类似“角先生”的玩意,就掉到床上去了。
汪从悦裹在被子里,听见响动,翻个身趴在床上,将它捞了过来。
他眯着眼睛辨认片刻,秋枕梦见势不妙,赶紧去抢,他将这东西往被子里一塞,就叫她摸了个空。
“小哥哥,快点把它拿出来扔了,不是什么好东西。”秋枕梦哄他。
汪从悦趁机搂着她脖子,将她牢牢抱住了。
“妹子,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东西啊……”
他醉得说话磕磕绊绊:“我,我知道这个,那些外廷大臣家里妻妾,就,就总是和丫鬟用…”
说起来,这还是有人弹劾政敌,说政敌家妾室数量违制时,举例子用的。皇帝念的时候,他正好听了一嘴。
秋枕梦脸都绿了。
她探手进被子,摸了一圈,终于将角先生摸出来,快速地说:“对对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知道,咱们就……”
汪从悦忽地凑过来,以一个亲吻堵住了她的嘴。
两个人翻滚在床上,不知不觉,中衣小衣全都褪尽了,那只角先生居然又到了汪从悦手中。
他跪坐起来,就要将东西往身上绑。
秋枕梦赶紧拽住他。
“小哥哥,你干什么?”
汪从悦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我,我也可以的,我可以的,”他含糊地说着,两颊微微鼓起,样子委屈得很,“才,才不要红豆和你一起。”
秋枕梦脑袋都大了。她就不该在收之前看都不看,谁知道象姑馆的人居然给她这东西啊!
“我没和红豆有什么!”她赶紧澄清。
“骗人,这就是女子和……和女子间用的,我,我才不许。”
汪从悦想给带子打个结,然而另一头被秋枕梦拽着,他摸了半天都没摸到:“妹子就只能,只能有我一个。”
“我也可以的。”他重复。
“对对对,小哥哥可以,又舒服又不疼,咱不用这个行不行,”秋枕梦好言安抚,“你看这玩意多么可怕,你忍心让我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