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微澜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妹妹你说笑了,姐姐一个弱女子,怎么能保护你呢?要保护也是王爷保护啊,妹妹你以后不要这么淘气了,不要一生气就跑去找阮大人,知道吗?”
容云鹤听到花微澜这么一说,原本笑意满满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怎么这个女人这么喜欢多嘴多舌呢?
“微澜,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不信任阮大人?”容云鹤放下了筷子。
花微澜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容云鹤对冯灏君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对任何人的信任。
“啊……是的,王爷,下次再也不敢了。”花微澜说着说着便开始梨花带泪了。
容云鹤原本想劝劝她,可是旁边坐着毫无反应,吃吃喝喝的秦落衣,他有些举手无措。
“好了,别哭了……”
“王爷,您好好劝劝姐姐,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要做的事情不要做,落衣已经吃饱了,这会想回去先休息休息,这几日都被关在了黑屋中,审视疲惫,姐姐,那个黑屋噢,你肯定也进去的,对不对?”秦落衣依然笑盈盈的模样。
花微澜一边擦泪,一边回应着:“妹妹你说笑了,我何时去过这样的小黑屋呢,妹妹你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伺候王爷就足够了。”
秦落衣满意的点点头,和流珠离开了偏厅。
流珠关上了门,这才关心的看着落衣:“夫人,你有没有被打啊,有没有人伤害你啊?为什么澜夫人好奇怪的表情啊……”
“流珠,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你能远离澜夫人,就远离她,她……其实比你想象的更危险……”秦落衣一字一句的告诉流珠。
流珠顿时睁大了眼睛,她一脸的惊愕:“夫人……莫非是……”
“嘘……我们还要活下来,有些事情知道就可以了,不必说出来。”秦落衣轻快的走到了梳妆台前,撕掉了脸上的面具,已经好几天没有让皮肤呼吸了,她真担心自己这半张脸会烂了。
万幸的是,只是起了几个小红疙瘩,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偏厅中。
容云鹤从秦落衣离席而去,他就开始不说话,只喝酒了。花微澜无奈之下,也只能陪着喝酒了。
一直到容云鹤打着饱嗝站起来,摆着扇子站起来,往自己的厢房走去:“微澜,你也早些歇息吧,这几日天气炎热,今儿正好晚上比较凉爽,早早歇息吧!”
花微澜早都猜到了最后仍然是自己回厢房睡觉,她连着又喝了三杯酒,这才让慕云扶着自己回到了房中。
和秦落衣之间的战争,原来并没有结束,花微澜的脑子里现在很乱,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底这个秦落衣是怎么逃脱的?
冯灏君一直到了半夜,这才缓缓的起了身子,转身离开了湖畔。
此时,一个身影轻飘飘的到了阮冯氏的墓前,她默默地站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原来他如此重情重义,伯母,您真幸福,有这样一个好儿子……”
又站了许久,在墓前放下了一捧铃兰,黑影又离开了。
第二次,冯灏君照常过来坐一会,却看见墓前的铃兰,他的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是秦落衣,但是他立刻又否定了,秦落衣现在是出不来的。
接着出现了那个在脑海深处的黑影,那个帮他找证据,又在关键时刻,救下秦落衣的黑影。
他站直了身子,朝着空旷的原野喊道:“多谢你,一而再的帮我,还来拜访我的母亲,希望有一日,你可以站在我面前,我想好好看看你……”
正靠在树枝上休息的凌歌听到了冯灏君的喊声,她轻轻的撇了一下嘴角:“无聊。”
早朝。
王公公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宣冯灏君为吏部长史。“
圣旨一下,整个朝堂都轰动了,很多老臣都跪下要求皇帝撤旨:“皇上啊,冯灏君居然已经更名改姓了,但仍然是逆臣之子,怎么可以做长史呢?”
皇上咳嗽了一声,他一脸威严的问道:“这皇帝……不如由你们来做,如何?”
这很显然,皇上是发怒了,所有反对的臣子都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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