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邢先对掌门行礼,他自然不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掌门,但此时已不适合再与吴闻一战。只好作罢。
他看一眼还保持着闭眼状态的温仙姑,上前几步,正待说话,却见此人脸色一白,直挺挺地倒了过来!
索邢反应迅速,一把揽进怀中。场中人声沸腾,纷纷表示你把咱家温师姐搞晕了,还抱着人小蛮腰,摸了人小手手,总不好就这么走了吧!还有呀,咱们顾师弟还吐着血呢,你不得留下来,搞个一笑泯恩仇啥的?
本就不善言谈的索邢被逼无奈,干脆一揽腿将温娥抱起,在吴闻殷切的领路下,亲自送回房中。
掌门欣慰地看着他们离开,那眼神儿,跟当初第六宗宗主看顾明山和周文娇的,一样样儿。
啊,配温娥也是可以的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一样,一样的。
索邢将人放床上后,顾不得众人殷勤,御剑离去。神剑宗的御剑禁制对他毫无作用,看的众弟子是惊叹不已。
周文娇眼瞧着温娥没死,亲爹还对其赞赏有加,气得直接去看依然在吐血的情郎了。
孔折桂昏昏沉沉地醒来,浑身散了架般的疼。她龇牙咧嘴地呼唤后悔药,终于听见了幸福的回音。
后悔药:呜呜呜,阿桂,你没死啊。。。
孔折桂:阿什么桂,恶心死了,不准这么叫我!之前装死人应也不应,现在来哭丧!晚了!我们友谊的小船,都沉海底,泡烂了!
后悔药赶紧解释:这都是那个人的错!他带着强大的能量,对咱俩儿之间的联系造成巨大干扰!导致我脱离这个时空的链接!
孔折桂吓得赶紧问:那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后悔药道:不过,我已经对这个人的底子门儿清了。他身上带了一件东西,跟你有关,这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若是露出来我肯定能认出。你去他那儿把这东西拿过来,我修改一下,以后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孔折桂:我一个女仙姑,去人男仙家那儿要东西?还要脸不?再说人能给吗?我连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要?
后悔药贱兮兮地声音传来:这么跟你说吧,他那壳子也不是原装,他应该也是从现世过来的,这里面有你的原因。况且我刚才找专家看过,你俩儿牵着红绳呢,以后注定是一家人。别说那个东西,就是他整个人都是你的,自己家东西还不随便,去要,现在就去。
孔折桂惊道:你这都能算出来?大哥我真是服了,你意思是,他早晚,都会看上我?
后悔药:虽然说法不是很贴切,但大体思路没毛病。
孔折桂一抬头,竟发现话题主角儿正站在自己房门口瞧过来,吓得赶紧抱紧枕头,高声叫嚷:那个谁!我还没做好准备,你先撤下呗?
索邢一愣,既然主人赶人,没法子只能放下药碗,临走前叮嘱道:“你体内杂质未尽,在我驻留期间,每日都会为你熬药,按时服用,对功法颇有益处。”
孔折桂真是欲哭无泪,周文娇和顾明山的破事儿还没开始搅和,这边倒冒出来个“追求者”,不就牛栏山打了一架,宗门大比又干了一仗,怎么就亲手给我熬药了啊!
殊不知索某人送药的真正原因是想等温娥功法更上一层后,再打一场。
她翻遍全屋也没找着一面镜子,只好跟刚进门的吴闻要。吴闻本是来谈正事儿的,被孔折桂这么一打岔,一时间竟蒙了。
吴闻:“你要镜子干嘛?”
孔折桂:“我得照照,我觉得我这张脸搞不好美得要命,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然怎么一个个儿的,都瞧上我了?”
吴闻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不用找了,凭良心说,一般。”
孔折桂扭头,憋了足足十秒,憋出一句,“搜嘎”。
吴闻见这人终于消停了,这才想起来要事,“师傅吩咐你招待索邢。这次你回来他老人家极高兴。温娥以前最遵师命,你可别露马脚。有我配合,当不会暴露,可共赢,你觉如何?”
孔折桂一撇嘴,还在介意大师兄的“大实话”,脱口道:“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