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泰见秦逸舟开口同他说话,立即将想弄死江明辰念头暂抛到一旁,摸着额角伤口处一脸委屈地对秦逸舟说:“好疼啊”
他说这话时脸上哪还有什么阴鸷,同样一张脸,同样的伤口和刺目的红还在他的面部,却像一个不小心受了伤的稚气未脱的孩子一般,刚才那种给人的修罗的感觉荡然无存,仿佛只是一阵错觉。
见此情景,周围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的人顿时一脸微妙。
提起的心要落未落,只觉事情变得比刚才还惊悚了。
靳泰说完,见秦逸舟一脸无动于衷,面上浮起的委屈自动散去,尽管心中猛地一阵刺痛,仍是笑嘻嘻地问:“秦逸舟,你怎么不说话了?”他转过头,随意地扫视着四周,“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他不会对秦逸舟下手,自然会挑旁的人来缓解他的情绪。他的目光极有侵略性地看向人群,开始笑嘻嘻地挑选待宰的羔羊。
都是有钱有闲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公子哥,在这目光下竟硬是吓昏了几个。
靳泰抚掌哈哈笑了起来:“好没用的废物。”说完他手臂一摆,吹了声口哨对身后随时待命的保镖说,“把晕过去的废物们都拖出去喂狗。”
他说的喂狗,就是真的拖出去喂狗。
“够了,靳泰。”秦逸舟皱着眉,冷着脸警告了靳泰一声,便看也不看他就抬脚朝外走了。
靳泰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是清楚他在靳泰心里的地位还是被他的气势所摄,皆不敢出手拦他。
靳泰本就是因为秦逸舟才来,见秦逸舟走了,自然是连忙跟了上去。他一走,他的保镖也一呼啦跟着离开了。
大厅里顿时空出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场地,众人一从那股窒息感强烈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便纷纷同路犹请辞。
只有那些同路犹交情较深的人留了下来。
“靳泰那个疯子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早知道他回来了我出门肯定看看黄历。”
“靠,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我在帝都体育馆看打球的时候,在观众席看到一个人很像他,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眼花了,现在想来是他没错了。”
“我前几天好像也在帝都体育馆看到过他,我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几个同以为自己当时是眼花的人面面相觑。
“话说那家伙好好地待在国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知道。但他去帝都体育馆……”有人犹疑了片刻弱弱地说,“或许是因为秦逸舟?我瞧见秦逸舟参加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