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成为马主,不但有钱还得有身份地位。”徐羡总结。
成为马主居然是这么一件难事?
沈蔷心里浮现出某人的身影。
论钱,脑海画面中的男人常年身穿定制西服,白色衬衫服帖工整的扎进西裤里,冬日他会披一件高定长款黑色外套,皮鞋常年佣人擦得发亮。不管是身上穿的还是脚上踩的,都是专门奢侈品店员sa上门恭敬的裁量尺寸,她在他那过夜时偶尔第二天会看见。他腕上的一块表,就能抵内地首都的一套二环内的房。
论身份,宋家,港城谁人不知,谁人不识?
港城媒体闲来无事总爱报道一些事情,但每每有关于他的名字或报道,向来都是客客气气极为收敛,亦或者说,还无人敢在太岁头上乱挥墨,怕得罪。
港城媒体包括整个港城的人都称呼他宋泊礼为
——太子爷。
所以他也养马吗?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时。
徐羡抱怨了一句好渴,“早知先买点喝的了。”
“你在这等我,我去买。”沈蔷在人情世故上向来不会吝啬,更何况今天如果不是徐羡拉她出来,估计她自己在寝室又得时不时的想起宋泊礼。
想他在干嘛,
想他是不是又去应酬,
有没有喝醉,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这一个星期不打一个电话给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忙。
这一系列的想法在他出差这一周里,已经快将她折磨疯掉,但她又不能主动去联系他,他喜欢乖巧的,他虽没有明说,但她都懂。
否则她怎么会独独让他停步,待在他身边四年。
沈蔷从旁边的过道轻松的走出去,徐羡怕她走丢,也跟着一起去。
赛马场人山人海,但几乎都在观赛台,往后走是一些餐厅,也可以打包。
沈蔷下班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整个人饿的不行,她边拿起手机看团购,边低头往前走,这里离观赛区有点远,另一个门出去就是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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