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底放寒假,我得回家陪我妈妈过年。”
沈蔷说话时特意咬重一月底三个字,仿佛是在提醒他,他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少女藏不住心事,不管是生气还是喜悦,总是挂在那双灵动的眸子里。
宋泊礼嘴角一勾,从喉咙里闷声笑了出来,嗓音低沉道:“画的怎么样?”
他像是在顺一条炸毛的宠物猫,极其罕见眼底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向来薄凉的人温柔起来,才是最致命的。
“你记得?”沈蔷有点儿惊讶。但惊讶过后心底就是欣喜万分。
他记得!他居然记得!
宋泊礼但笑不语,沈蔷从惊喜里回神,对上他深邃的桃花眼。
他眼底克制的欲望在翻滚宛如汹涌的浪潮,视线从巴掌大的脸颊往下移,到达一字锁骨,最后停在傲人的双峰。
男人有力劲瘦的手臂一手搭在沈蔷的细腰上。
另一只手捏着沈蔷粉嫩的耳垂,软软的触感,让宋泊礼接连捏了好几次。
宋泊礼少有这种玩心冒尖儿的时候,与大家对他的印象了解不符,谁人又能想到在外说一不二的男人,私下竟有这一幅面孔。
宋泊礼的欲望沈蔷不了解是属于强还是不强的类型,她毕竟是初次。但她能感觉到他是很厉害的,每次结束后总是很短的时间里,又再来一次。
一晚最少三次起步。
绝对理智和绝对疯狂都在宋泊礼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绝对理智在他对于爱情上不会花费太多心思。
但他绝对疯狂,又体现在于此刻人山人海的候机室里——他还是想要。
沈蔷察觉到宋泊礼捏着耳垂传递的暗语,她忽然觉得他们好像每次亲热前都会聊会儿不咸不淡的天,好比如刚才就是为了此刻而做铺垫。
否则平时怎么不聊?每次见面聊,几句后都会进入下一步。
沈蔷杏眼湿漉漉,沉思片刻后,道:“我赶时间,要排队了。”
她拒绝了他的暗示。
不管是眼神、还是捏玩耳朵。
宋泊礼眸光微动,捏着沈蔷耳朵的手一顿,喉结滚动道:“那么急?”
末了,他又加了句:“确定?”
好似在说,你确定要离开?
不好好珍惜此次见面,与他在这里疯狂一场?
“没办法,妈妈在等我,”沈蔷小嘴低颤,补了一句:“而且我害怕在这里”她不想,她思想有时保守,她觉得这些事情就应该在家里,而不是在会所的麻将房、或者机场的候车厅。
沈蔷耳垂上的那双手悄然离去,原来,他刚才罕见的温柔只是因为想要亲密。她心一颤,却还是没有心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