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大腿内侧一带直到臀下的肌肉会抽跳,就像操练过度后肌肉阵发痉挛似的,虽然不是疼也不频繁,但不时跳一下跳一下,怪惹人心烦的。
还有就是……炎不肖去想,但无法置之不理的某个地方,有点疼。
不,应该说早知道会这么疼,他一定会慎重考虑昨日向乌斯曼提出邀请,可是他昨晚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舒服”,炎觉得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点头的。
这一旦尝过甜头,就很难因为一时的疼痛就放弃了。
“哎……”炎闷声叹气,觉得自己变了,一夜长大不说,还色欲熏心。
“很难受?”乌斯曼放下水杯,直接上床连同被子一起搂着炎的腰。
“难受倒不至于,只是很缺觉。”炎侧躺着,肩头不客气地靠在乌斯曼的臂膀上。
“那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乌斯曼含笑道。
“你……”你不用忙政务吗?炎想要说这个,但是眼皮子真得很沉,沉到他几乎一瞬坠入梦中。
……有人。
炎闭着眼,常年习武练就的警觉之心让他察觉到有一个人站立在床边。
起初,他以为是乌斯曼。
可是那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就像细细审视着什么似的。
炎在那道目光下动弹不得。
忽然他的手伸了下来,炎的眉头皱起,在那指尖碰到自己额头的瞬间惊醒过来!
“好冷。”
额头上似乎还留着被冰亲吻似的感觉。
可是……炎一身的冷汗,望着空无一人的床沿。再回头一看,乌斯曼正睡在枕上,面朝着他。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从乌斯曼的身边一直“游”到床沿,再扭一下身子就得掉下去了。
炎挠挠头,怕吵醒乌斯曼似的慢慢挪回床中,正要睡下,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看门外的霜牙。
霜牙坐在那儿,一脸憨态地望着他。
炎对它笑了笑,霜牙便走进来躺在床边上。
“怎么会梦到刺客?”炎轻轻叹气,或许是身体不适的关系,再朝睡的正熟的乌斯曼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