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走了。”菲拉斯回答。
“笑……他哈哈哈哈……点了……哈哈哈笑……穴,”乌斯曼捧着笑到疼的肚子道,“快……哈哈哈……给本王解……哈哈哈哈!”
“遵命。”菲拉斯替乌斯曼解了穴,他可是文武双全的。
“——咳咳!”两颗珍珠般的热泪滚下乌斯曼绯红的脸颊,那国色天香的模样把菲拉斯都看得有些走神。
不过,君上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让他回神了,还惊得浑身哆嗦了一把。
“臣下失礼,罪该万死!”
“唉……”乌斯曼懒得理他,仰面躺倒,精疲力竭道,“笑得累死了……”
“快,雅尔塔,给君上送茶来。”菲拉斯道。
雅尔塔立刻进来,给乌斯曼准备早茶。
“君上,请恕臣下多嘴,”菲拉斯一边往外退一边说,“大燕风俗与西凉不同,您那什么厉害也不该拿出来在亲王面前讲,亲王面子薄可抹不开,这不,好好的一桩事就黄了……”
“你能不一边往外躲一边说么?”乌斯曼看着菲拉斯道。
“臣下不是怕死么。”
“怕死还这么多废话!”乌斯曼瞪他一眼道,“你这单身汉懂什么,本王这是以退为进。”
“什么,您故意的?”
“不让他喝点醋,怎么会认清自己的心意。”
“您……”
“怎么了?”
“臣下只是在庆幸亲王这回只是点了您的笑穴,万一下回他一时气上头,不小心失手……”菲拉斯咽了一口唾沫后道,“君上,这等玩命的事情,臣下劝您还是少做为妙。”
乌斯曼接过雅尔塔端上来的加了些许牛奶的早茶,沉吟道:“有道理,炎炎可真会杀了我呢。”
“可不是么。”
“看来本王得先立一份遗嘱。”乌斯曼喝了口茶,把银杯放下,“要不然,哪天我真惹恼了炎炎,被他错手杀了,你们不得找他麻烦。”
“这、这个……”
“所以事先说明比较好。”乌斯曼很认真地道。
菲拉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君上的寝室的,只知道两条腿都在发软,君上居然要立遗嘱,在西凉,不到最后一刻没人立那玩意,因为不吉利。
“恋爱使人盲目,就算连君上那样的人也不例外啊。”菲拉斯很是感叹。不过,菲拉斯回过头想想,君上每每提起亲王时,那脸上的笑……可真美。
或许为了那透着快乐的笑容,自个儿也该守护住君上的恋情吧。
“哎,说要写遗嘱,还不得我来拟……这玩意该怎么写来着,唔……反正只要说明亲王殿下没罪,纯属君上没事找死就对了。”菲拉斯一边絮叨一边捧着他的记事簿,回去忙了。